“不知道?!”墨君炎更气,却是停住打她屁股的手,重新将她抱起坐在自己的腿上。
虞鸢只觉得自己屁股快要烧起来,她有些不安的动了动,墨君炎却狠狠的瞪她一眼,哑声道:“再动,后果自负。”
“……”
男人都是流氓,虞鸢僵住身子,不敢乱动。
墨君炎将那写了贵女的折子从怀中扯了出来,当着虞鸢的面翻开来,哼了哼:“自己看。”
长兴候家嫡女,将军府二小姐……
怎么有些熟悉。
虞鸢想起来,这还真是她在濯尘宫里面替墨君炎拟下来的妃子名单。
她讪讪的看向墨君炎,见他似还是在生气,莫名心虚,赶紧解释:“殿下,我舅舅今日本是要进宫参端王折子,当时情急之下,其他东西也不能拿,只能随便抽了个折子出来……殿下,我是无意的。”
墨君炎眯着眸子打量她,半晌后,这才说道:“姑且信你一次。”
见他不气了,虞鸢觉得自己还要对他的大度感恩戴德。
“不过,此事你做得对。”墨君炎继续道,“树大招风,威远侯坐这个位置太久了,眼红的人又多,现在的势头,对你外公极其不利。韬光养晦,沉寂一段时间,才是最好的选择,而不是现在就去风口浪尖上出头。”
虞鸢也是这样想,但她却更加好奇另外一件事情:“殿下,你为何要同我外公交好?”
墨君炎不顾她的挣扎,轻轻捏住她的手,像是寻得一个什么新鲜玩意儿一般,翻来覆去的查看。
她已经刻意忽略掉自己坐在他腿上的事情,如今手又被人给握住,虞鸢尽力保持着冷静,耳朵红的却像是可以滴血。
墨君炎把玩着她的手,心情极好:“在我尚小的时候,遭人暗杀,恰巧你外公路过,出面将我救了下来。换言之,如若你外公当日没有救我,我或许早便死了。”
那时候的他,还太弱小,无法保护好自己的命。
“但殿下,皇子结交客卿,不应当是私下进行吗?可我看殿下来威远侯府上都是光明正大的来,不怕他人的闲言碎语传到皇上耳朵中,皇上会对殿下生出嫌隙吗?”
墨君炎打量着那只小小的手,心底觉得莫名地有些软:“我如若私交威远侯,其他人会当做我不懂报恩,父皇对我也会不满,既然如此,为何不把这件事情放在明面上……朝堂中的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嗯。”虞鸢相信他的话,无论在哪儿,只要有人心,无论什么事情都会非常的复杂。
忽然,墨君炎捏着她的手顿了顿,眸子中划过了一丝锐利的光。
“有人过去。”虞鸢也感受到了窗外方才的异样。
墨君炎点了点头,有些复杂地看了虞鸢一眼,半晌后,放开了她:“你的武功,也是梦里面学的?”
“是!”她理直气壮。
墨君炎懒得和她就这个问题多说什么,他相信,等到虞鸢彻底的相信他的时候,一定会告诉他关于自己身上所有的秘密。
两人循着那黑影的踪迹过去,墨君炎嫌弃虞鸢速度慢,便将她给捞在怀中,大掌扣在腰间,打趣的看了她一眼:“乌龟。”
虞鸢:“……”
恐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