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手上拿着的,是何物什?”游挽歌去厨房给游挽诗做了她最喜爱的羹汤,端进房间时,瞧见游挽诗手上拿着的小木盒子,不由好奇。
虞鸢正陪着游挽诗说话,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游挽诗神情傲娇:“这是虞鸢做的祛疤膏。”
“表妹做的?”游挽歌惊呼一声,放下手中羹汤,上前接过祛疤膏,面容中带着一抹赞赏,“早先便听闻表妹在皇宫中替皇后娘娘做药膜,本还以为只是传闻,如今看来,倒是表妹的真本事了!”
听见虞鸢被夸,游挽诗的嘴巴又变得毒辣,她看了一眼那祛疤膏,哼道:“姐姐贯会夸人,这祛疤膏说不定只是闻着香,看着好,说不定用了一点效果都没有。”
游挽歌不赞成自己妹妹的话,她有些歉意地看向虞鸢,却发现她懒洋洋地靠在床栏上,对游挽诗的话一点都不在乎,游挽歌不由笑了出来。
她抬起手,敲了敲游挽诗的脑袋:“你呀,要多向表妹学习。”
“她还得向我学女红呢!”游挽诗在床上躺几日,心情好了,说的话也向以往一般不客气。
女红,就是让虞鸢头疼的东西,她无奈地扯了扯嘴角,随后看向游挽诗,神情淡漠:“表姐都教不会我,到时候,你别求着我别找你教便是。”
两人斗着嘴,游挽歌无奈地笑笑,眼底尽是宠溺。
还未入夜,墨君炎便来到虞鸢房间,非要同她腻在一起,虞鸢只觉得自己是找了个大型犬,她摸着墨君炎的脑袋,有些无奈:“你可是太子殿下,如今模样,叫人看见,可不是给人笑话?”
墨君炎环着虞鸢的腰,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香味儿,一双狭长的眸子中划过精光:“鸢儿,七日后,陪我回京。”
“不行。”
便是知晓她会拒绝,墨君炎锲而不舍:“你表姐她们又不是三岁稚童,会将自己照顾好的。”
虞鸢却是不愿,她如今正想守着游挽诗的伤好,怎么会舍得离开,她有些严肃的将墨君炎推开:“殿下,告诉我,为什么七日后回京?京都城那边,有什么变故吗?”
“当日,我同你一道来遂城时,给父皇上的折子是出宫私访,但有探子告知,父皇正在寻我的踪迹,怕他起疑,七日后回去最好。”墨君炎不满自己被推开,干脆坐下,将人给抱到自己怀中。
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一双大掌握着她的手,温柔的把玩着。
虞鸢如今已经习惯两人亲密的姿势,她低咳一声,却还是不应:“自己回去,你也不是三岁稚童了。”
“鸢儿,你在城主府待着,也没什么可以做的。”墨君炎叹了口气,好生同她讲道理,“如若是担心游二小姐的伤,你这几日便多做些祛疤膏就是。七日后,同我回去。”
“……”
见她皱着一张小脸,墨君炎轻轻扬眉,俊朗的脸上带着宠溺,他抬起手,蹂躏着虞鸢的脸蛋:“要么,你一个人同我回去,要么,我便让游小姐二人一道回去。”
受到威胁,虞鸢只能选择前者,游挽诗的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但虞鸢依旧不敢冒险。
她瞪了墨君炎一眼,哼了哼,晚上两人同床共枕时,她一脚将墨君炎给踹下床。
黑暗中,墨君炎揉了揉后腰,他看着床榻上蜷在被子中的一团,无奈地笑笑。
虞鸢知晓了七日后要离开的消息,这几天便闷在房间中做祛疤膏,她虽然对自己的祛疤膏极其自信,却也不知游挽诗在外要待多久,多给她备一些也好。
三日后,虞鸢捧着一个方形大木盒子到游挽诗房间,里面装了满满当当的祛疤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