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噫好,‘顺贼’果然打不中了!”“大清国皇帝”洪太看着毫发无损的后金守兵,不由欣喜万分道。
“好个恭顺王,朕一定要好好赏赐他一番!”
“陛下,那......那个恭顺王孔有德已经......已经战死沙场......”大学士范文程连忙提醒道。
“哦,那孔有德上有一兄,唤作孔有性,下有一子唤作孔廷训。“范文程连忙应道。
“这样,着孔廷训袭爵,继任恭顺王之位,着孔有性领总兵之职,暂领孔有德之兵!”洪太沉吟了片刻,不由下令道。
其实,他有心让孔有性代替尚且年幼的孔廷训袭爵,只是阪泉一败,不但让汉军离心离德,更是打破了后金“百战百胜”的神话,让洪太颇为被动。
故而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选择继续安抚汉军之心。
“陛下圣明!”那范文程连忙一副奴才相道。
“对了,耿仲明家眷何在?”想到了孔有德,就想到了“三顺王”,想到了“三顺王”就让洪太想到了一个恨的牙根直痒的人物。
好你个耿仲明,先叛金再叛明,如今又叛金降顺,反复横跳,真当我后金国是一所茅厕,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成?
“这厮家眷不多,只有妻妾、儿媳及孙子数人尚在堡中!”范文程连忙应道。
“先挑选二十大汉,把他妻妾、儿媳轮了,然后再把妻妾、儿媳、孙子一干人等一并拖到城头砍了,以儆效尤!”洪太不由冷冷的下令道。
要是依照恭顺王孔有德的法子,积土成山之法抵挡不住义军火炮,那洪太自然不敢如此。
如今既然挡住了义军火炮,那洪太岂有再宽宏大量之理?
果然不多时,就在义军在城外商量破城之策的时候,突然只听见一声欢呼,随即一众刀斧手推出了若干男女老少出了。
那洪太躲在女墙后面,只露了一个头道:“耿仲明,你个‘三姓家奴’,朕待你不薄,你竟敢叛朕,今日且让你识得朕道厉害!”
“看到了没有,这是你的妻妾,如今你却多了许多同靴兄弟,不知你心中滋味如何?“
“狗贼!”那耿仲明闻言朝城上望去,早见他妻妾衣衫不整,肌肤裸露,不由双拳紧握,手上青筋条条迸出,咬着牙低骂了一声。
“仲明?”张顺万万没想到洪太竟如此下着,不由同情的看了耿仲明一眼。
不意那耿仲明竟脸色一变,哈哈大笑道:“好个狗鞑子,我这妻妾本你国中人氏,我受你封赏而得。如今你自杀、自辱汝之臣民,与我何干?”
“剁了!”那洪太没有想到竟然没有取得想象中的效果,不由恼羞成怒道。
“啊啊啊!”随着几声惨叫声响起,只见几颗血淋淋的人头骨碌骨碌从城上滚了下来,扑通一声跌入到城墙脚下的护城河里,泛起了一阵阵血花。
“耿继茂,这是你的妻妾,如今你亦同汝父一般,多出来许多同靴兄弟,不知你心中滋味又如何?”随后又见城上退出来几个衣衫不整的女子,那洪太又冷冷笑道。
“狗贼!”耿继茂哪有耿仲明的涵养,顿时不由大喊一声,眦目尽裂。
“哈哈哈,痛苦吧,心疼吧,这就是背叛朕的下场!”那洪太闻言不由愉悦的笑了一起,随即又下令道,“一并剁了给他看!”
“不!”就在耿继茂不敢置信的眼中,顿时有三五颗头颅骨碌骨碌滚了下来,一样跌入到前面的护城河中。
“父亲,父亲!”耿继茂不由扭头看向耿仲明道,“求求你,求求你想想办法吧!”
想办法,想什么办法,无非是向舜王求救而已。
然而,舜王虽然为三军之主,又如何拦得住洪太发疯?
耿仲明心里根明镜似的,故而他一言不发,反倒冷冷的向耿继茂道:“办法,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