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瑾则傲气的抬着下巴道:“什么喜事?我怎么知道孩子是不是他的,万一不是呢,得生出来再看看……”
苏烈在一旁着急的大声说着:“怎么不是?明明是一个半月之前,我们在酒家喝醉了,你非要让我带你回家,我们……”
“哎呀!你说这些做什么!”
海瑾被苏烈说的面红耳赤,姜瑶在一旁笑出声,她可是见识过海瑾喝醉了的妩媚样子,是个男子都抵挡不住诱惑,更何况是两个有情之人。
“日子定了,可要通知我一声,我可要来参加的哦。”
苏烈在一旁拱手道:“淑贵妃能屈尊大驾微臣自当百感荣幸,到时一定会通知。”
海瑾一脸笑意,看向了苏妙,那羡慕嫉妒的眼神自然逃不过海瑾的目光,道:“妹妹,我可是把你屋子里那个寒酸的木床,给劈了砍柴了。”
苏妙听闻顿时脸色更是黯淡下去,跺着脚拽着苏裂的胳膊道:“哥,你看嫂子还让不让我在这个家里待着了,这刚进门我连睡的地方都没有。”
苏烈顿时头就大了,他安抚着苏妙道:“给你也打了一套这样的床,都是你嫂子的主意。”
苏妙惊呼一声,喜笑颜开的道:“真的?那我去看看。”
说罢,风似的转身跑了出去,姜瑶在一旁摇着头,苏烈顿时一个感恩跪了下来,道:“微臣感恩皇上和娘娘对家妹在宫内的照顾,微臣感激不尽。”
“无妨,女子都是如此,不进后宫不知深浅,也不是谁都有第二条路可以选。”
又是闲聊一阵,苏烈与姜瑶和海瑾品着茶,苏烈皱着眉头问着:“听闻娘娘有去边境的心思?”
“可是皇上百般阻挠,也是无望。”
“南安国却是从地形和地势都是不同于大周,一路颠簸困苦,着实是娘娘所不能受的啊,皇上有此顾虑也是为了娘娘思虑。”
姜瑶知道这些道理,看着曾去过南安国的苏烈道:“我……爹娘还好吗?”
苏烈没想姜瑶会问这些,回着:“尚好,但提到大周之事,还是无法平息怒气,想必这次山河铁骑不肯退兵,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姜瑶了然于心,看着他的父母对于大周的过去还存在很多误解,联盟条约好签,但是这背后的东西若不说开,恐怕哪天不悦便会踏平大周。
见着此时已经是暮色时分,海瑾将姜瑶送到马车前,姜瑶登上马车,撩着车帘冲着海瑾道:“天寒地冻的还是赶紧回去吧,我在宫里等着你的好消息。”
海瑾紧走两步,站在车窗下,道:“娘娘,自己在宫中可要小心,听闻太后那边正在拉拢朝臣,就连苏烈这边也是不得清净。”
“我知道了,你好好保重身子。”
姜瑶点着头,苏烈为海瑾披上披风,很是关照的搂进怀里,姜瑶放下车窗,随着马车走远。
张府的云袖帮着张炎抱着草药,一副小媳妇的神色,跟在他的身后往前院走去,此时张夫人已经回到厅堂上,见着云袖过来,也是干笑了两下。
“我跟你父亲商议过了,云袖也是不错的,你既然如此中意于她,那就留下给你做个陪房丫头吧。”
问琴原本想的最低也是个妾室,没想到张家这么不给面子,顿时脸色不悦起来。
云袖已经很知足了,跪了下去道:“感谢张夫人能够给留在张大人身边的机会,云袖已经很是感激,做牛做马也会伺候好大人和您二老。”
“云袖,我们走了。”
一声清脆悦耳又带着威仪的声音响起,此时庭院内站着的正是姜瑶,神色也是冷意十足,她听着刚才那声陪房丫头,云袖立马起身走过去。
姜瑶未说其他言语,拉起云袖就走,问琴走到张夫人旁边,道:“张夫人可莫要后悔。”
一行人走后,张夫人渐渐笑起来,道:“这话怎么说的?她一个奴婢出身,想要进我张家的门楣,难不成还要违抗父母之命不成。”
张炎看着张夫人一副不堪入耳的言辞,一摔袖子生气的往后院走去。
回程的马车上,云袖轻晃着姜瑶的衣衫,撒娇的看着姜瑶道:“娘娘,别生气了,对与云袖来说已经很是知足了,不敢再有别的奢望。”
“胡说!我可不会让你做陪房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