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是承认了!可是这信笺确实是本宫从凉太傅那里掉落所得,难不成本宫好端端的要污蔑你不成?”
闻若舒实在是想不通着信笺究竟为何,会到了凉百生的手中,彼此连话都未多说。
凌荷逼视着闻若舒,在她眼前来回走着,道:“闻尚仪身为尚仪局的尚仪,却失德,败坏宫中的风气,教坏底下的众人,来人!压去慎刑司!”
正在闻若舒思虑的时候,凌荷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置闻若舒于死地,身边的太监就要过来押着她,闻若舒焦急的喊着:“奴婢冤枉啊!奴婢从来都没有送过信笺给凉太傅!”
姜瑶已经听明白其中的意思,对着那群太监一个摆手,问着闻若舒道:“那闻尚仪这信是要给谁的?”
闻若舒紧张的了脸上,顿时身子害怕起来,比起令贵妃的指责送信,她跟担心私通之事,影响了宋云清的仕途。
就连段景延也等的不耐烦了,冰冷的言语声道:“说。”
凌荷更是蔼然的弹着下巴,鄙夷着闻若舒,想看她手惩处,一解心头的怨念。
“奴婢……是将信给了大皇子。”
姜瑶听着闻尚仪的话语,眼眸一个转动,真是聪明啊,竟然还要拉着阿曜做垫背的,阿曜去送信她是知道的,可是此时被推出来不就是做挡箭牌嘛。
知道段景延看在阿曜的份上,也不会对她如何。
凌荷冷哼一声,怒吼着:“闻尚仪,你胡说!大皇子才是一个四岁的小儿,他懂什么?你竟然拿他做幌子!”
凌荷看着如今大好的局势,如今将大皇子卷了进去,那可是皇上和帝上心头肉,更能将这个不知死的闻若舒,处以极刑。
姜瑶还没有反应,段景延就一拍桌子道:“你竟然敢拿着阿曜做挡箭牌,你们闻家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闻若舒此时也镇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道:“确实是奴婢将信笺交给大皇子,代为送信,没想到不知怎么的进到了凉太傅那里,着实是误会一场。”
段景延怒气横生,闻若舒的此话设涉及阿曜,就是触动了他的逆鳞,对着康德道:“初言不逊,污蔑大皇子,责打二十大板,再来问话。”
康德一个俯身就要带着人行刑,姜瑶给抗的使了个眼色,对面色不悦的段景延道:“皇上,不要动气,阿曜帮闻尚仪送书信的事,我是知道的。”
段景延不解得看着姜瑶,姜瑶微微一个淡笑,道:“阿曜前几天还在四处翻找着信笺,说是弄丢了,很是着急,想不到竟然就是这一封。”
“闻尚仪委托给小儿的事情,却不知阿曜心性顽劣,没有给闻尚仪妥善保管,才有了如今的祸事,我代阿曜给闻尚仪致歉。问琴,扶着闻尚仪起身吧。”
凌荷听着姜瑶的话语,已经不知道是姜瑶故意言语,还是煞有其事,总之看着姜瑶的意思是要不了了之了。
凌荷皱起眉头,不甘心放过闻若舒,道:“那就要问问书信为闻尚仪所写,又托大皇子送信,可是要送信给谁?”
“奴婢……是……”
闻若舒被问的支支吾吾的,连里含着泪水,一副为难的神色,想说又不能说的纠结。
被扶着站起身的闻若舒,身子一个惊愣,姜瑶深吸一口气,看着凌荷邀追究到底,亦是无奈的对着刘尚仪道:“既然皇贵妃如此要追根究底,那我们就好好的询问个明白,去请人吧。”
刘尚仪门清的走出去,凌荷还被蒙自鼓里不解得问着:“请人?谁?”
闻若舒走到姜瑶的脚下,顿时又跪了下去,两行清泪的掉下来,匍匐在地上的道:“奴婢,有辱娘娘的仁德,这信不是送给凉太傅的,是送给……宋少傅。”
姜瑶淡然的饮着茶盏,一副早已了然的样子,段景延冰冷着面色,眉目一沉。脸色看不出任何表情,最为吃惊的是凌荷,她没想到竟然是闻若舒和宋云清有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