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洪皱了皱眉,“那你的意思是这小马到底过河了没有?”
周毅耸了耸肩膀,“小马回去问他妈妈,他妈妈给他的一个意见就是你自己去试呗,因为你没有找到和你一边高的动物,你找到了比你更加高大的牛,又找到了比你更加矮小的兔子,那也许这条河水对你来说也可能过去也可能不过去,那你就去亲自尝试尝试来寻找一个符合你自己的标准答案不就是吗?”
“所以这只小马就蹦蹦跳跳的尝试去跨越这条河水,最后他发现这个河水对他来说不算很难,但也不是很容易,他在河水里挣扎了好几次,总算是跨越到了这条河,这就是人生的一种经历,这种经历我讲给你听,并不是想我要跟你讲什么童谣或者是给你讲什么故事,而是要告诉你,你迟早有一天你是没有人会回答你的问题的!”
“就像这样的问题,你觉得谁来回答你?就像这个故事虽然没有完结,但是这个王子他应该如何选择复仇还是不复仇,生存和死亡是一个选择,复仇和不复仇也是一种选择,这种选择必然只能自己去作出判断,而对于其他人实际上是无法给他真正的建议和真正的标准答案!”
“这多大的国家,谁来回答他的问题,他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是王子,他也只有一个父亲,那就是那个国王,国王已经死于自己叔叔之手,而叔叔当上了新的国王,还娶了自己的母亲为妻,到底要不要伤害自己的母亲第2次还是说要为父亲报仇生存和死亡,这是一种选择!”
“复仇和不复仇,这又是一种选择,想想看你如果到这个时候该如何选择呢?”
这话一说殷洪再次陷入到了迷茫之中,他似乎好像对于这个问题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来解读了。
如果假设真如周毅所说,那这一切的一切似乎变得实在是让他不知所谓了,所以他又陷入到了一个深深思考的境地,周毅皱了皱眉头,他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说真的在他看来天下的很多事情其实都是差不多,这种状况其实也都有些理解没有什么不理解的,只是看你在这个问题上做什么样的一种选择!
选择有大有小,只是这种选择,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到底应该展示出什么,这又是一个大问题,所以这所谓的殷洪陷入到了这种深深的选择题之中,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周毅一挥所谓的袍袖,他也坐在这所谓陷入深深思考的殷洪的对面,他也陷入到了一个闭目养神的阶段,因为他不能着急,这种答案就好像是一个特殊的关卡,没有得到殷洪给予是和否的肯定,那么就不会进一步进展,当然周毅这个时候,他袖子中的那个阴阳镜的分身的刻画正在栩栩如生的继续。
他须要殷洪来回答他的问题,也需要这个所谓的阴阳镜的分身,能够得以不断的塑造,所以当殷洪在那里,甚至变得有些昏迷,甚至变成一种吃语的状态的时候,周毅也走进了葫芦之中。
他竟然在殷洪的梦里走进了葫芦里,然后拿着那个还在不断镌刻的所谓的阴阳镜造型,叹了口气,没有一会儿树精跑了过来,冲着周毅一鞠躬,“大人又回来了,您这一次比上一次稍微晚了一点!”
周毅1甩袍袖,“出去只是办事情,办了事情自然要回了,现在看起来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所以觉得蛮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