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每个星期来教你一次!”鲁叔马上拍板。
老头儿再次强调,“各位,我这徒儿,以后可就拜托给你们了!”
“你放心!”梅姨拍着胸脯答应,“下回我们把家里的徒儿也带来,师兄师姐的,认个脸,哪天我们这些老家伙不在了,他们年轻一辈还能相互照应下去!”
众人纷纷也是这样表示。
老头儿缓缓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陈一墨的猜测没有错,这些人的确都是老头儿最好的朋友,自老头儿把自己封闭起来以后,已经多年没有来往。
但年轻时共同合作结下的情谊却没有因为时间和空间而断裂,这次老头儿为徒弟发出邀约,他们一个不落的全来了。
都是赤诚的人。
大伙儿在旧曾谙待了整整一天,叙旧、考陈一墨技艺、喝茶吃饭喝酒,直到快深夜了,才依依不舍地告别,那时候,陈一墨早都被老头儿赶回去了,老头儿说,女孩儿不宜晚归。
一行人在回去的路上依然十分激动,尤其梅姨,回头看着小院里亮着的那一盏孤灯,几乎泪盈,“易老头终于肯出来见人了,我还以为他这辈子都出不来了呢!”
“哎……小丫头……”陈叔叹了口气,“想当年老易也是为了这么个小丫头。”
梅姨愤然,“农夫与蛇!别再跟我提那个女人!如果不是老易拦着,那对狗男女能过这么逍遥的日子?穿金戴银,名利双收!呸,我非闹得他们身败名裂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