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仓会议的同时,在特瓦林堡主堡的男爵书房,哪怕是深夜男爵依旧没有睡去。
宫相正陪着男爵和阿方斯牧师聊天。
他们两个并没有下棋,或是喝茶,只是对着一个地图干聊。
地图上标注的明显是乔瓦尼河流域,而很多被画重点标注的地方却并不在男爵的领地里。
要说这西方的地图画的就是么写意,几个小三角就代表一座山,有几个小三角就是有几个山峰。
一条河流蜿蜒曲折,不是上面写着名字还以为画的是条路,因为路也是这么画的。
阿方斯牧师指着男爵领的邻领那些红色的小标记说:“牧师们展开的工作很是困难,这四周半以来,已经出现了快千起的袭击事件。
那无论是牧师还是军队似乎都并没有找到这个怪物的踪迹。”
男爵也有些挠头。
在准备集结军队出发攻击邻领的前夜,牧师上门谈起了一个月之前的一个旧话题。
邻领的异端邪祟事件。
也是没想到这件事居然持续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解决,如果不是凑材料攻讦对方时用这个做过论据,恐怕男爵都忘了这件事了。
男爵伸手在这地图上划来划去,有些不解地问:“既然已经明显的看到了,就是这个区域之中有这种邪祟存在,那么为什么不能逐步排查呢?”
阿方斯牧师有些为难的摇了摇头:“查不了,这一片区域林深雾重,大白天也犹如鬼域一般不见阳光。
那怪物在这里行动自如,而且这个森林的面积太大了。周围围绕着森林的村子。
随时有可能暴露在它攻击的范围之内,而且他确实也是不断的在袭扰这些村庄。”
男爵有些恼怒,因为他知道牧师提到这件事,那么就意味着这里边必然得有什么别的含义,这也就是他最烦的。
阿方斯牧师也不着急,只是过了一小会儿之后继续说:“教堂方面其实主要就是管信仰的事情,对于贵族之间的征伐,我们并不在意,也不感兴趣。
不过为了防止战争对于民众杀伤太过严重,破坏了民众的修养生息,教廷可以派出一只专门的医疗队伍去战场上为战士和被战火牵连的民众治疗。”
“你想要我做什么我不感兴趣,我并不想让教廷参与进这场战争之中。”
男爵的话很决绝,但是阿方斯牧师牧师似乎很有底气:“我们可以派出十支医疗小组喂,战场上无辜受到牵连的民众提供医疗。
我知道一旦战事开始那么多余的人在军队之中都是添乱。这些医疗人员就不劳烦感觉分心照顾了,每一支医疗队,我们自己派出一名步行骑士带领十名圣堂枪兵作为保护。”
这话说完,话里话外的意思,男爵已经懂了。
其实男爵早就懂了,只是他并不想接而已,但是这一次慕斯开的条件确实是真高。
“首先我要声明一点,你要做的事情我未必能保证帮你办成。”
“不需要您和您的军队做什么,我派去的人就是为了给战场上无辜受难的人提供医疗,不会做其他的事情,也不需要男爵做其他的事。”
二人这才算是达成了一个面上过得去的口头协议。
阿方斯牧师显然准备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