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看傻眼。
同样。
围观群众也都看傻了眼,张大嘴巴,不敢置信。
那可是价值两百金的东西,就这么付之一撕了?
哎呦!心好疼!
刚我们还在帮你说话。
你若不要。
可以送我们啊,败家玩意儿,为什么要撕掉,为什么要撕,为什么。。。
。。。
待几人回过神。
追!
“站住。”
“别跑。”
“。。。”
几人拔腿就追。
心里打定了主意,抓到对方,不打得生活不能自理,简直对不起自己的职业操守。
天杀的。
两百金。
就这么给糟蹋了,撕成碎片。
“人呢?”
追了一条街,几人气喘吁吁,此刻他们悲哀的发现,人给追丢了,好像在半条街的时候就没见人。
“。。。”
要完犊子啊!
回去不得被骂死。
“对了,盛哥,我们会不会被骗了,预定的话,不一定只认条,毕竟那么多金呢。”手下提了一嘴。
闻言。
其余人精神一震。
是啊!
预定单是撕了,不代表预定无效。有诚信的商家,只要是本人去,应该也认。但现在人都跑了。
“只要证明钱是我们赌坊的,应该可以去店里要回来。”
“这。。。”
有点难度,但也得试试。
。。。
十分钟后。
回到表店。
“我要见你们掌柜?”盛哥上前道。
“又是你们。”
护卫淡淡看了他们一眼。
闻言。
盛哥陪着笑。
“兄弟,在下盛胥,我们是九乐赌坊的。之前那个人,他诈了我们赌坊一大笔钱,赌坊得追回来。”
“怎么诈的?”护卫问。
“利用压珠机的故障,诈的。”盛胥说。
“故障?”
“对。”
“什么故障?”
“我也不太清楚,那个人一个中午,赢了我们两百金,不仅是我们,在别处赌坊,也诈了不少钱。”
盛胥本以为这解释没问题。
哪料。
对面却是冷笑。
“你当我傻,或是你自认为太聪明?还说不清?一个说不清,就要我们给你两百金,你逗我呢?”
“这。。。”
盛胥苦笑。
特么自己一个打手,哪能说得清压珠机哪坏了。
“若是真的,找一个能说得清的人来,或者找到预订的本人。若是他愿意退,我们表店不会阻拦。”
听到这,盛胥无奈点点头。
“好吧。”
只能如此了。
“我在这里看着,免得那人来退,你们去找坊主来。”
手下领命,飞奔而去,过了十几分钟,一群人来。
为首是一个中年男子。
“我是九乐赌坊的坊主,沈全。”
“进去吧,我们掌柜在那。”护卫指了指店里刚下楼的掌柜。
“多谢。”
沈全带着手下们,走了进去。
。。。
一楼。
客座。
沈全坐下,寒暄了一句,进入正题,“那人的确在我们赌坊,利用压珠机故障,赢了我们很多钱。”
对面一听,淡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