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少看得心疼极了,仿佛那把刀是戳破了他的心脏一样。
“来人!”他猩红的眼眸能杀死一个人。
女医生卑微地双手合实,恳求,“阔少,求求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打她,也没有欺负她!”
阔少冷厉的目光如一把锋利的尖刀,抓狠地拽住她的头发,猛地把她整个人从地板上拽起,硬生生把女医生从云雨欣面前拖了出去。
云雨欣看得震惊住了。
没想到,阔少居然会打女人!
“不要啊!阔少,我真的没有陷害她!”门外传来医生的惨叫声。
云雨欣毛骨悚然,畏惧地跟出了病房。
看到女医生被几位保镖强硬地推到走廊扶手外。
她的面前是能摔死人的高楼,足足有五层楼高。
从那里跳下去,不死人也是半身残废。
云雨欣意识到事情严重了。
她从未想到自己这样陷害,会让女医生没命。
云雨欣赶紧冲上去。
“给我死!”阔少的声音冷如寒冰。
“不要!”她只不过是一位女佣,这一声并没有任何作用。
几位保镖强势逼人地拿出枪对准女医生,怒吼“跳!”
“阔少哥哥!”云雨欣双手拉住阔少,“不要杀她好不好?”
“慢着!”阔少淡漠道,目光落在她身上,“为什么?”
他的手轻轻拉过云雨欣受伤的手心,“她伤害你,你就得死!”
“不用!你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我们惩罚一个人的罪行没必要赐一个人为死地!”
“呵!”阔少轻狂冷笑。
在这落后的地方,每天被战争侵略,能活着都不错了,弄死一个人对于阔少来说比弄死一个蚂蚁还容易,只要财权够强大,压根不会追究任何法律责任。
正因为如此,阔少更喜欢这里,因为他能享受王者的快乐,足以为所欲为。
而回国,他不仅被约束,还斗不过死对头穆凛枭。
“你在教我做人?”阔少凝视。
冷峻的脸,并没有把云雨欣放在眼里。
只见他抬起手,轻轻松松地打了个响指。
女医生当着云雨欣的面,直接从五楼推落,坠楼身亡。
这一冲击视觉的一幕,云雨欣彷徨瞪大双眼。
她跑到走廊的扶手前,看着一楼下,死不瞑目的女医生,愧疚地哭了出来。
“对不起!”她哽咽在喉咙里,自责。
“哭什么?”一个如同魔鬼般的声音从她耳边响起,阔少抬起手轻轻捋过她滑落的发丝,看似温柔,对于云雨欣来说犹如魔掌。
这个人是没有人性的!
扭曲的人格,令人琢磨不透。
“她该死!”阔少没有任何内疚,甚至还安慰云雨欣,“不是你的错,一切令你不开心的人都得死!”
这话让一旁的助理都震惊住。
跟随阔少这么多年,他都没见过阔少对一个女人这么重视。
“收尸!”阔少冷声。
面前这群人当做习以为常一样,把楼下的尸体收拾。
远处传来狼狗狂吠的声音。
在保镖松开绳子之后,狼狗疯狂地朝那具女尸扑了上去,撕咬的场景,云雨欣看得作呕。
以前,她觉得自己在落后的小乡村里生活,过得每一天不如人就算了。
现在这里,如同与跟魔鬼同居。
她开始害怕眼前的阔少,那是一只野蛮的魔鬼。
曾经为了杀死他们全家,发动了多起枪杀,没有仁爱的阔少,压根就不在乎穆凛枭的几个仅有三岁的孩子,只想着让穆凛枭不好过,什么手段都能做得出。
此时,云雨欣意识到,她就不该留在这里,就不该爬上游艇,不该留在阔少身边做什么窃取机密打垮他不自量力的想法。
女医生的后果,有可能就是她以后的下场。
“走吧!”她冷冰冰的手被阔少拉起。
手掌心的温暖对于云雨欣来说如同冰霜。
她一直以为遇到的穆凛枭是人间恶魔,而遇到阔少她才清楚,什么叫人间撒旦!
夜里,安静的书房里响起有人走动的声音。
昏黄的灯光透过帘子缝隙折射到云雨欣房内。
她刚才昏睡过去了,阔少安排一位女佣伺候着她。
女佣拿来一盆热水,把毛巾浸湿,拧过水,轻轻地放到云雨欣额头擦了擦。
眼角上的蝴蝶,被水晕开,艳红的颜色沾到了毛巾上。
女佣震惊瞪大双眼,对于云雨欣的容颜产生了好奇。
她再次洗了洗毛巾,拧紧弄干后继续沿着云雨欣眼角的蝴蝶继续擦拭。
如果第一次擦拭看到的脱色以为是错觉,那么这一次,一抹一大片的红色,确定这个蝴蝶图并不是胎记。
她就这样把云雨欣脸上伪装的整个蝴蝶都擦拭了干净,看到了一块恶心的疤痕。
疤痕褶皱难看,就像豆腐皮一样,毁掉了整张精致的面容。
女佣像看怪物一样的猛地缩回手中的毛巾。
“真难看!”
云雨欣眼角到耳朵这一处都有烧伤的痕迹,只是平时化妆技术好,特意用艳丽的红色把伤痕化成了蝴蝶。
由于她很白,艳红的蝴蝶刚好在眼角的方向,沿着褶皱的边描绘开来,栩栩如生。
说成是胎记,不如说是美人记。
把她原本破相的脸,变得更加妖媚迷人。
“咔嚓!”女佣偷偷地拿出手机把云雨欣卸下蝴蝶丑陋的样子拍了下来。
突然,云雨欣的眉锋微微蹙了蹙。
女佣赶紧收拾东西,匆匆忙忙地走出了客房。
“少爷,整件事情确实很奇怪!”
此时,书房传来助理的声音。
“少爷,按常理来说女医生向来性格温柔,在这里的女佣对女医生的评价较高,不会出现这么恶劣的行为才对!还有那里是仪器室,不该会有金属东西在里面,剪刀不应该放在办公区域吗?”
阔少冷眉凝重地蹙起。
助理见阔少有些认同的样子继续说:“我们在女医生手机里查看到了录下的视频。海姑娘脸上的耳光,确实是她自己扇打得!”
他说着,把女医生拍的视频递给阔少。
整个过程十分清晰,全程都是云雨欣自导自演。
“为什么会有这个视频?”阔少严肃质问。
“少爷,您有所不知,女医生在之前实习的时候又被人诬赖过,由于放射室一般不能带手机,所以她会在检测仪器旁安装了个摄像头,避免再一次被诬赖,不过久了,这些原片可能拍下来,她自己也会去看,久而久之发现自己是个双性恋!”
阔少深冷的眼眸无语闭上,转身看向一旁鞠躬尽瘁的助理。
突然,一个强而有力的手狠狠地捏住助理的脖子。
“你特么养的什么野东西,这种人也敢弄进我地盘里工作,找死不成?”
云雨欣望着窗帘印落的两个身影。
阔少单手捏住助理愕脖子,硬生生地把助理给从地板上捏起。
残忍的手段,吓得她猛地缩在被子里。
“穆凛枭,我好怕!怎么办?”
由于时差原因,穆凛枭这一边正好是白天。
安静的办公室里,除了文件翻阅的声音外,死寂一片。
一张粉嫩的婴儿床里,富婆正酣睡着。
“啪!”
一杯咖啡从桌子上掉落下来,洒落一地。
虽然杯子没有打碎,但是滚落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磨人的声音。
穆凛枭合上文件,敏感地看向面前的全家福。
心咯噔一跳。
“哇!”富婆的哭声响起。
穆凛枭起身走到富婆前,看到她闭着眼睛,眼泪顺着稚嫩的脸颊往下流。
“乖!”低醇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温柔。
他轻轻地摸了摸她额头想给她安慰,只是孩子越哭越大声。
穆凛枭只好把她抱起,“乖!爸爸在这!”
此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来!”穆凛枭冷声,转过身子继续抱着怀里的孩子,“爸爸在,别怕!”
秘书小心翼翼地蹲下身上收拾着洒落在地板上的咖啡,眼角余光偷瞄了眼穆凛枭的方向。
因为穆凛枭第一次遇到,孩子睡着的时候哭泣,任凭他怎么安慰都没办法醒来。
“穆总,您这样可能是叫不醒来的!”
穆凛枭淡漠瞥了眼。
秘书是一位三十五岁已婚生育的女人,之前穆凛枭也有像她请教过育儿经验。
“孩子一定是受到惊吓了。”秘书走过来,顺手伸来。
只是穆凛枭很警惕地把孩子抱紧,“说话!”
他的女儿不允许别人随便碰。
秘书尴尬地把手缩了回去,“按照我们老家的习俗就是鬼压床。我觉得穆千金应该是碰到不干净的东西,然后怎么也醒不来。”
话刚说完,富婆睁开了双眼。
穆凛枭无语斜视,“你吓我女儿找死?”
“对不起!对不起!”秘书立刻道歉。
她怎么也没想到富婆这么快醒来。
“老妖婆不要趁机接近我爸爸,我爸爸对已婚生子的女人不感兴趣。”她梨花带雨,但是还不忘护着自己的老爸,时刻警惕穆凛枭被别的女人拐走。
“滚!”穆凛枭傲然冷声。
秘书怯怯地压低头。
“是辞退!”富婆奶凶奶凶地说。
秘书一愣,“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用不着把我辞退吧!”
“炒你还需要理由?”穆凛枭不耐烦。
秘书才意识到自己祸从口出了。
等她离开,富婆难过地抱住穆凛枭,“我好想美妞了,我感觉到她好像遇到危险了!”
肉呼呼的小手紧紧握住穆凛枭。
那双无助的小眼神,令人心疼。
“我已经派人搜寻了!”
遇害多少天,穆凛枭就叫人找了多少天。
茫茫人海里,宛如大海捞针。
但是对于他来说,把海找遍,他都要找到云雨欣的下落。
别说富婆感觉到不安,穆凛枭也感觉到不安,甚至幼儿园里的三小只从今天早上开始就觉得总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一样。
“我有点怕怕!”饺子奶里奶气地说,小身板靠在包子怀里。
“是不是觉得好像美妞出事了?”
“对!”饺子和馒头异口同声。
“要不打个电话问问?”
他们把手机翻到那个没有标注的号码。
电话还没接听,三小只就在担心,“会不会没有人接呀!”
“喂!”
熟悉的声音让三小只两眼一亮。
各个对着手机喊妈妈。
几位隔壁班路过的小男生傲娇地走了过来,“还以为哪里来的弱智,这么大了还喊妈,不戒奶的妈宝男吗?”
三小只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懒得跟弱智计较。
他们继续对电话里问道:“妈妈,你没事吧!”
“没事!我怎么会有事呢?“
“那既然没事,为什么不回来?”馒头直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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