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雨欣抬眼，看向秘书部。
几个女人嘲讽冷笑，似乎她已经成为办公室的眼中钉了。
“高雨欣，你过来！”李经理环抱双手，高傲地望着她。
她起身，深深缓了口气，走了过去。
“那份合约损失了一个亿，你知道吗？”李经理打趣问道。
“不确定！”
李经理冷笑，“这个时候还跟我说不确定？”
“不然呢？”高雨欣抬起头看向她，“昨天，我记得你过来拿过这份合约！对吗？当时你说帮我装订，好放进文件袋里面，对不对？”
李经理愣住了。
“要不是你碰过，我都忘记，那份文件不只有我一个碰过，所以怎么说是我一个人的错？万一你更换了合约，怎么办？”
“可是，上面有穆总的签字，我怎么更换？”
高雨欣挽唇轻笑，“不代表没代签啊！”
李经理有个嗜好，喜欢练字。
每天一到闲暇时光都会在办公桌上练字。
之前她还说过，她喜欢分析每一个人的写字风格，这样能看清一个人。
如果没有猜错，这个女人必定会模仿穆凛杰的笔锋。
“无凭无据，你不要冤枉人！”李经理怒吼。
愤怒的声音让整层楼都是她的声音。
她慌了！
只有心慌的人，才会用声音掩盖住自己。
“得了！我现在就去找李总！到时候就知道了！”
高雨欣拿着包包走到电梯前，摁下电梯。
此时，二楼正在召开视频会议。
穆凛杰冷坐在那，凝视面前的高层。
喉咙一阵干。
面前杯子的咖啡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