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上面写着:
【今日偶得一上联,笔者不才多日未能对出,不知文渊先生如此奇才可否指点迷津?】
看看这说的是什么?还不才,还不知,让人读起来像是把自己的姿态放低在请教别人,实则就是在向文渊斋和文渊先生挑战!
明晃晃的挑战!
毛掌柜气闷的喘了一口气,“祥瑞书肆,林如之,你可真是好大的脸!”
就在他怒气冲冲的时候,大街上同样买了这份报纸的人,也看到了里面的内容,顿时炸开了锅。
“快看快看!这祥瑞书肆的一个名为“乐安”的笔者,竟然公开叫板文渊先生!”
“什么什么?怎么叫板的?”
“自然是对对子喽,这乐安先生想出了一个上联,邀请文渊先生对下联呢!”
“我看看我看看!”
有几个学子纷纷凑上前去,粗粗看到了最后向文渊先生请教的一句话,顿时纳闷了。
“我说兄台,你这就不对了,这乐安先生明明是在请教啊,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叫板了呢?”
请教和叫板,前者属于虚心求教,而后者是公然挑衅,意思完全不一样好吗!
那被说之人摇了摇头,瞥了他一眼。
“你那是没把全部内容看全,先看看这上联是什么再说!”
还请教呢,这上联出的如此清新脱俗,跟请教二字根本没有一个铜板的关系,要不是叫板,他就当场把这份报纸给吃喽!
那学子疑惑间,便将视线落在了报纸上的正文内容之中,粗粗读下来,终于看到了上联的内容,便见上面写着:
【一乡二里共三夫子不识四书五经六艺竟敢教七八九子十分大胆】
嗯......嗯?
额滴个娘啊!信心量有点大啊!
这上联单独拿出来只有讽刺之意,但倘若后面再来句请教文渊先生,那意义可就大不一样了,这哪里是请教,分明就是在暗示文渊先生胸无点墨,不知所谓啊!
嘶——
那学子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才知道是冤枉了刚才那兄台。
“这.......这个叫乐安的到底是谁,竟然如此大胆!”
“是啊,真是出生牛犊不怕虎,文渊先生是谁?他小子竟然敢讽刺人家不识四书五经,真是找死!”
人群当中有人义愤填膺,自然也有人持观望状态。
“这个叫乐安的笔者虽然是在讽刺文渊先生,但是这上联想要对出来,还得用内容反击回去,那确实很难啊!”
“这位兄台说的对,上联虽带讽刺之意,但从一到十全部用到,可是不好对出下联,有难度,有难度!”
“浩轩兄,你怎么看?”
不知不觉,一把火就烧到了宁浩轩的头上。
他先是皱了皱眉头,私心里觉得这位乐安先生有些不敬前辈,心胸狭窄,并不看好他。
“急什么?我相信文渊先生能够对得出上联。”
一个能写出《少年包青天》故事的人,怎么可能胸无点墨,被这种小伎俩打败呢?
“你们暂且等着吧,如今这报纸也才刚刚出售而已,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最快能够得知文渊先生的下联,也得是五日后的《文渊五日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