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她被福泽社长带回了家,同行的还有广津弟弟。
要说为什么…最主要还是太宰那家伙竟然真的带她去做了b超!
肚几上毛毛全部剃掉的那种!
实在是太过屈辱,具体过程她拒绝回忆。
等到做完检查后,宠物医生很好心的用医用绷带帮她缠了肚子遮挡掉没毛的腹部。当然,事实上大约是怕她自己去舔去咬吧。
等到回到侦探社的时候,广津弟弟看她缠着绷带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就又开始大力踢着笼门。
而春日兔则呆呆的歪头看她,后面才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一般也开始将食盆摔来摔去表示愤怒及不满。
社长早就准备好携带包,一等她们回来后就直接把她装了进去,说是今天晚上带回去照顾一晚,明天再带回来换笼子。
可临到走时看虎视眈眈的安哥拉斯兔还在持续啃咬笼门,一副配偶被抢的愤怒样子才叹着气把中也兔也带上了。
“兔子寂寞可是会死的。”
这样说着的福泽社长打开了隋圆形的携带包的开口和兔笼的笼门,中也兔立刻就从笼子里跳出来径直蹦进了携带包。
包的拉链又被合上,福泽社长看着旁边还在拍笼子的春日兔罕见的愣了一下。
即使这只黑白道奇兔的品相极佳,可茶茶的配偶应该是这只表现得更具攻击力的安哥拉斯兔才对吧?
毕竟在这几天的观察里,这只安哥拉斯兔可是相当照顾茶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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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带包本就是一兔用的大小,当中也兔也挤进来后,两只兔子只能贴的非常近揣着爪爪并排坐了。
“发生什么了吗?”
中也兔欲言又止的看向十九兔缠着绷带的腹部。
“他们怀疑我怀孕,所以带我去宠物医院做了b超。”
十九兔俯下脑袋,低垂着眼帘看上去一副饱受摧残的沧桑样。
“哈?”
怀孕?谁能在他眼皮子底下下手?他自己吗?!
中也兔的耳朵一下立起一下又收回反复了好几回后才终于闷闷的答道。
“怪不得那条青花鱼忽然煽动国木田来确认我的性别…”
“所以你为什么不是母的呢?”
被打断的中也兔也顾不得携带包里狭小的空间就猛的起身,三瓣嘴动了又动却最终什么都没说。
冷静,冷静,冷静中也。她一定是被b.超气到才会那样说的…
才不是真想自己的相亲对象不是个男人。
强制给自己上了冷静buff后中也兔又坐下用脑袋讨好的去蹭了蹭十九兔的背。
“疼吗?”
“疼倒是不疼。”
侏儒兔的语气委委屈屈,纯黑的眼珠湿漉漉的带着可怜兮兮的光泽。
“就是变得特别丑,特别特别丑。”
丑?
脑海里又浮现相亲帖里少女笑着挽发的温婉模样,中也兔有些局促的摇了摇头,可少女在他被变成兔子时伸手抱起他笑着揉揉他脑袋还捏着他手不放的可爱样子却更鲜明的占据脑海。
尽管那时她并不看他,她在同执事对话撒娇,可他却一直看着她,像是被光源吸引的飞蛾,明知道那样不对,却还是忍不住靠近。
明明很可爱…明明很漂亮…
那双眼睛像是融进了细碎的晨光,温暖而纯粹。带着完全无害的柔软,却又被那深红勾起的眼尾引出蚀骨的妩媚,微微眯起笑着的样子直令他心跳加速,耳根发热。
中也兔悄悄探了一只前爪在十九兔的肩上,那张毛绒绒的兔脸也学着十九兔一样侧着俯下。
两只小兔子的脑袋凑的极近,中也兔的耳朵都有些紧张的颤抖。
那种牙齿发痒心间发热的奇异感觉又来了,后腿有些不受控制就要跨上旁边侏儒兔的身却被他猛的一个翻身制止。
安哥拉斯兔侧身蜷起用前爪去碰了碰后爪,似乎十分疑惑为何这后腿会不听使唤一般。
片刻后他才有些扭捏的接上之前的后半句。
“不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