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湖里,还养了一百多条红鲤鱼,现在是冬日,天气冷,鲤鱼都沉水底取暖了,要是夏天,船这么划着,还会有鲤鱼冒出来哆人的手,痒痒的,能痒到你心里去。”
“那一定很好玩儿。”江月梅兴奋道,她趴在船沿边,瞪大眼往水里看,只是湖水太冷,水面上没鱼了。
詹开欣笑道,“明年春末之后,你来詹家玩儿,就有机会让红鲤鱼哆你的手心。”
“如意,到时候,你和月梅一起来。”
詹开欣是一个极合格的主人,待人热情,娴雅大方,知趣识礼,就连在秦家被当成粗使丫头一般使唤的年如意,她都没冷落一分。
江月梅呵呵笑着应好。
年如意也笑着道,“明年有机会,我一定来。”
詹开欣:“和月柔一起来,你们三个,谁也不能少,到时候,我备上几个冰镇的大西瓜,我们坐船上,一边吃西瓜,一边喂鱼,那才叫一个惬意。”
“三姐,那不是大哥二哥么,他们在亭子里开诗会呢?”突然,詹和欣指着远处一座湖心亭,开心道。
“三姐,我们也去湖心亭玩,不去摘菱角了。”詹和欣眼尖的看到了一个让她倾慕的少年也在。
詹开欣皱眉,“那边都是男人,我们这样去不好吧。”
詹和欣不以为意,“又不是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怕人说什么不成。”
自古以来,就有苗条淑女,君子好逑,既然君子能光明正大的追求淑女,淑女为何不能光明正大的追求君子?
南星国风气开放,对于男追女,或女追男,都没克制太严,只是詹家家规太严,不允许自家姑娘,不要脸不矜持的去追求男人。
而詹开欣,作为詹大爷的嫡长女,深受詹家规矩教养长大,一行一动间,都是在履行詹家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