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马车内终于安静了。
直到到了太学门口,秦月柔也没在委屈一句,不过幽怨的眼神却没少往江月梅的身上飘。
江月梅却当作没看到。
下了马车,江月梅一溜烟就跑了。
年如意却把白岩叫到了一旁,把马车图稿给他,然后又细细嘱咐了一番,这才和夜雨一起,进了太学楼。
刚进去,就见到秦月柔与两个女子,欢欢喜喜的不知道再聊什么,而她脸上,看不到一丁点的委屈和可怜,也看不到一丁点的娇弱,反而一脸自信,傲然,精神满满。
和在江月梅面前的秦月柔,简直就是两个人。
年如意看着,眉头都拧到了一起。
夜雨也看到了,她纳闷道,“姑娘,这秦姑娘在演什么戏?一会儿娇弱如水,一会儿傲然如松,奴婢都不知道哪一个面孔是真正的她了。”
年如意轻笑,“你见到的她,就是真正的她。”
“什么意思?”
“戏精一个,可当白莲花,可做绿茶婊,也可做孤独求败。”
“好深奥,奴婢有听没懂。”
年如意笑了,“嗯,我知道,世界的代购,是不可跨越的。”
听的夜雨一脸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