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姚顺的装疯卖傻，司飞的坦荡发言更让人舒服。
老皇帝没说话，目光转向姚顺。
你不是巧言善辩吗？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姚顺立刻会意，问道：“两位三境五层的高手，击杀我一个三境一层，还不算万全吗？我一死，司东火就是最好的替罪羊，难还也不算万全？”
司飞眼神动了一下，看着老皇帝说：“陛下，我觉得这不算是万全之策。”
老皇帝饶有兴致的说：“是吗？那你给我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我想不出，所以没有动手。”
好家伙，想得还挺周全。
姚顺不依不饶的说：“你有杀我之心，总不会又错吧？”
司飞看向姚顺，自进宫以来第一次与之对视。
“以前我觉得你不值一提，现在承认你是个对手，我是想杀你，我承认，但是我没有动手，难道你就不想杀我吗？”
“不想！”
姚顺就是无赖，司飞知道怎么对质都是无济于事。
在皇帝面前承认姚顺是个对手，表面上看是捧起姚顺，对自己无益。
可实质上，侧面说明了近期的事情都是姚顺搞出来的，为的是降低昨日的影响，和摆脱罪名。
皇帝看着三人，再次发问：“姚顺，你觉得你被刺杀是不是司飞背后谋划。”
“一定是！”
皇帝撇了一眼李顷。
李顷站起来走至司飞与司云起面前。
“陛下有些累了，我再来问问你们，刺杀一事与你们有没有关系？”
姚顺一听这话，二话不说，立刻连退十余步拉开距离。
“没有！”
司飞还是如此回答。
在没有两字出现的一瞬间，空气凝固，巨大的威压袭向两人。
果然！
姚顺猜到了是这个，这种威压井然对自己使用过，五境高手特有的能力，对五境以下的绝对压制。
只能依靠身体的强度硬撑着，一旦使用情绪将会被五境高手的情绪所同化，轻则失去修为，重则毁了根基，连命都没有了，这也确实是逼供的好方法。
在压力出现的一瞬间，两人的额头便出现汗珠。
“是不是你二人背后谋划？”
司飞双拳撑地，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不是！”
还不承认！
威压再次加大，又问了一遍，司飞的回答还是一样。
威压持续加大，李顷有如机器一般接着问，而此时司飞已经说不出话来，浑身不住的颤抖。
“够了！”
皇帝发话，李顷立刻停手。
司云起直接瘫倒在地，司飞稍好一些，大口的喘着粗气，双臂死死撑在地面上。
“你看到了吗？”
姚顺知道是在与自己说话，连忙从远处小跑回来。
“皇上，我看到了。”
“你可有证据定他们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