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又要追求离自己那么远的东西呢?人啊,虹怡想,人可能是为了追一种刺激、新鲜吧。自己有什么过人之处吗?这个和袁小姐比明显不足,那他对自己又是一种什么感情呢?
同情?不是爱吧。
对自己爱情的怀疑和动摇让她头痛欲裂,心中又多了一个结,就是杜卓崇是不爱自己的,至少,没那么充分的理由爱。
想不通,于是她起身准备先找个栖身之处再说其他。
有时候还宁可自己是一只没有思想的石头呢,她想。
“石头”跌跌撞撞的,竟非常好运,她发现几里外有一个草棚,太黑了,看不真切,她心中又有些打怵,但有地栖身总比没有好,她定神走了过去。
走近了才看清些,是个简陋的窝棚,用来住一晚是没问题了,这不禁让虹怡刚刚死灰一般的心情有了一丝丝惊喜的感觉。
把剑贴身放着,现在,这是非常必要的东西,自己伤还没好,离彻底施展武功还得经历一段时间,要是再有什么凶徒伤人,剑是保护自己的唯一手段。
虹怡这才有功夫看看自己的飞虹,剑身已有些旧,但它是自己的啊,目前,这世上已没有几样是自己的东西了。
她抱紧飞虹,悲伤的想到。不,她又立刻意识到,好像至少还有一样东西,在身上,是——卓崇之前送的玉佩。
因为一直贴身佩着,这段时间经历多重变故,她早已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