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刘润新和徐婉儿、张少华坐在沙发上聊天。
徐婉儿过年前几天去美国和养父徐文登一起过春节,张少华在美国的时候经常和徐文登很熟,经常在一起喝茶聊天。
“徐叔生意怎么样?”
“拉美最近几年发展速度比较快,他的生意也越做越大了。”
“还是不准备来中国发展?”
“恩,我也劝了他好久,他在拉美各个国家的人脉已经建立完备,现在正是起网收获的时候,而中美贸易的竞争一直很激烈,做中美贸易的收益不如拉美贸易。”
“现在中国的发展就象一辆高速行驶的列车,只要继续保持正常的轨道,没有国家和势力可以影响到中国的未来发展。可是拉美就不同了,拉美的政坛一直不稳定,官员腐败,办事拖沓,从发展前景来看,并不适合做长期投资。去年徐叔在巴西投资的公司赔了上千万美元,全靠秘鲁和阿根廷军方的订单才弥补过来。我当时就和他说过,要见好就收,抓住国内发展的大好时机,可是徐叔一直犹豫不决。”
“华少,你不知道他们老一辈的恩怨。”徐婉儿看到刘润新很专注着听张少华讲话,便放心地说。“这次回去吃年夜饭的时候,我爸喝了不少酒,跟我说起以前的一些典故。我爸和你父亲也是几十年的老交情了,他们一起成长,但是在一些关键的时期,张伯父把握住机会,而我爸却陷入了资金和政策的泥沼。我爸常说,他只有张伯父这么一个肝胆相照的朋友,他有什么话、有什么商机都会毫不犹豫地说给张伯父;可是张伯父闷着头自己发财,根本就没有想过提携一下他。只要张伯父稍微透露一点风声,他也不至于如此艰苦。”
张少华现在当然知道了父亲保密的原因,因为那是从未来得到的投资时间点,张朝海本人都是战战兢兢,深怕过度的使用会招致难以挽回的结果,他哪里还敢和自己的结义兄弟分享。而且徐文登最近这十来年逐渐顺风顺水步入正轨,也正是张朝海暗中操纵的结果。至于徐文登美国的老同学邀请徐文登来美国赚热钱,那个老同学同样也是张朝海的朋友,张朝海起初是准备让徐文登和他联手进行跨国贸易,可是没想到徐文登不愿意继续和他牵扯上,转而和一群陌生的洛杉矶华商做起拉美人的生意。
“做中美贸易也并不一定非得和海宁集团合作,国内从事跨国贸易的还有其它公司。徐叔因为个人的情感而左右投资方向,本身就不是明智的行为。”
“估计得等你掌握海宁的指挥棒,我爸才会放下心结,转向中美贸易。我爸对你赞不绝口,称赞你对股票市场的洞察力、对你放弃股票转而回国接手海宁一直感到惋惜。”
刘润新听到洞察力三个字,不由得认真地看了张少华一眼。
“徐叔的基金公司怎么样?”张少华笑着说。他心里暗自想,徐文登要是见到刘润新,就会知道什么才是股票操作的天才。
“美国经济不景气,但是他的公司收益率还是维持在行业中游的水平。”
“以徐叔的资历和员工的经验,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了。”张少华从斯坦福大学毕业没多久,便凭借完美的股票操作技巧成为纽约美东证券公司首席分析师,事隔多年,他对美国的股市券市仍然了如指掌。
在旁边沉默半天的刘润新终于开口了。“少华,你觉得现在中国的股市如何?”
“怎么?你对股票感兴趣了?”张少华象是早就猜到刘润新迟早会进入股票炒作市场。
“恩,现在想赚点钱,股票应该是赚钱最快的途径。”刘润新看了徐婉儿一眼,婉儿装做没事人似的盯着张少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