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凌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回想起柳姑姑这位女司机一晚上狂飙而来，顿时冷汗涔涔。
三人走了近一个小时，找了一处偏僻没人的地方才停了下来，柳姑姑继续问起之前的话题。
“想好了么？后面有什么打算？”
江凌皱了皱眉说道：“我是想去姬婆婆那里，但我现在这个情况，又担心会连累到她和小萌，我也不知道......”
“对了，你们这些功夫，修为，都是怎么提升的？”
顿了顿，江凌问出了自己比较关心的事情。
柳姑姑想了想说：“这个......每个门派都不一样，一句两句我也说不清楚，既然你也没什么地方可去，不如就跟我一起回东北柳灵坛好了，正好我最近也该回去准备和五毒教的比试了，你倒是可以安心呆着，九处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那里的。”
“柳灵坛是什么地方？”
“就是蛇穴。”
柳姑姑给了个简明扼要的解释，随后看了看江凌继续说道：“说起功夫修为，你现在这点本事的确是欠了不少，不过我看你资质应该还算不错，我们出马仙的仙法应该够你学一阵子的。”
听她提起这些，江凌突然来了些兴趣，于是追问道：“仙法？你们出马仙不是都是养东西的么？你们的功夫很厉害么？和萧乙比......”
心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萧乙，江凌脱口而出，但话刚说完，心里又是一阵古怪难言的感觉。
柳姑姑见他似乎有些质疑，冷哼一声说道：“萧乙没什么了不起的，她这个年龄有现在的成就的确是挺厉害，但也不代表龙虎山就比我们强了多少，我这人资质差了一些，就只擅长养蛇养蛊，但出马仙里，厉害的人可多着呢，别的不说，南萧北瑟你总听说过吧。在我看来，她们两人齐名是大家给九处面子，真比起来，萧乙恐怕可不如我们家的大小姐。”
独孤晴瑟江凌只是听说，还从没见过，自然也不会在这个问题上和柳姑姑争执什么，想了想柳姑姑之前的建议，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于是点了点头。
“那我跟你回去。”
有了主意之后，三人没再停留，便跟着柳姑姑兜兜转转倒了几趟大巴之后，上了开往东北方向的一列火车。
因为背着人命，江凌这一路格外的小心，上车前还可以地乔装打扮了一番，脸上多了少许胡茬，变成了一个中年人的模样。
柳姑姑也弄了一件廉价的棉袄，只不过根本掩盖不住她那骨子里的妩媚和美艳，反倒是有些格格不入。
直到上车前江凌心里依旧有些忐忑，后面顺利检票上车，并没有发生任何的意外。
这一趟行程不近，柳姑姑买了三张卧铺，一上车江凌才发现车上的乘客并不算少，上车之后没走几步，队伍便停了下来，就见前面一男一女，拎着三个朝大行李箱，正在努力地朝前挪动着，两人身上，还各背着一只不小的旅行袋，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带了如此多的行李，也将原本不算宽阔的过道堵得严严实实。
江凌只好耐心停在原地等着，身后却突然被人挤了一下，刚要回头，就听见身后一阵轻笑声传来：“没想到做个火车还能撞见这么漂亮的乘务员，这可是赶上空姐了啊。”
江凌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列车入口的位置的确站着一名年轻的乘务员，穿着一身制服，或许是和萧乙、柳姑姑接触多了的缘故，江凌并没觉得乘务员有多漂亮，不过在她的身上，的确是有着一种很特别的气质，和寻常的列车乘务员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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