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不过什么？”刘德全问道。
“不过如果你们要去抓哈伊洛，如果此人反抗的话，你们会吃大亏！”
“那你的意思是？”
“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把实情告诉你们，这个哈伊洛是个老蛊婆，浑身是毒，她既然敢杀人，如果你们去抓她，我想她不会乖乖听话的，所以你们就要小心，否则就是那里面躺的两个人一样！”白小法冲着停尸间的两具尸体怒了努嘴。
陈海乔和靳云飞就感觉千万条虫子在身上爬一般。
“我去！”袁雨自告奋勇。
“袁雨，这事可不能开玩笑！”刘德全皱了皱眉头，他是个硬汉，但是打这样的仗，他心里没底。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袁雨的眼睛里充满了坚定。
“我和你一起去！”白小凡说道。
“你……”袁雨话还没有说完，刘德全就打断了她的话：“好，小凡，这次真的辛苦你了，就这么定了，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他等的就是白小凡这句话。
“我这个算不算好市民，有没有奖励？”白小凡不是一个讲客气的人。
“有！等案子破了，我给你颁奖！”刘德全说道。
“不，我只需要你给我奖金就行！”
……
要和警花一起出差，别说有奖励，就是没有奖励，白小凡那也是嗷嗷地往前冲，更何况刚刚和袁雨有了嘴巴之亲，如果能够更进一步，那是多好的事情啊。
白小凡回家里和秦怡打了个招呼，又和叶初晴打了个电话后，就坐上了袁雨的车子，直奔机场。
南州距离青州虽然不是太远，但是哈伊洛的老巢却在南州一个叫恒县的地方，地方偏远。不过刘德全已经联系好了，只要到了南州，就会有人专门接他们去恒县。
飞机这玩意，白小凡这土包子还真是第一次坐，就赶紧嗡嗡嗡的，感觉耳屎在耳朵里搅动，让他很不舒服。他对袁雨说，他的耳朵都要爆炸了。
袁雨问空姐要来了两个小棉球塞进了他的耳朵，终于安静了下来。
下了飞机后，南州公安这边安排了专车接了两个人，他们这边本来的安排是要两个人在南州这边住下来，第二天再走，不过袁雨却想早一点结案，于是直接赶到了恒县。
恒县是一个少数民族聚集的地方，这里留下了许多美丽的传说。
袁雨恨不能立即抓人回去，白小凡说要她不要着急，到了一个地方，就要尊重一个地方的习俗。
晚上的时候，白小凡以商量案情为由，直接跑到了袁雨的房间。
这个地方有很多像哈伊洛那样的老蛊婆，他们一般而言是不能随意出去的。她们也有一个组织，要推选一个蛊王来确定游戏规则。所以我们如果要动哈伊洛，就要有蛊王的同意，否则的这里所有的人都是你的敌人。
别看你是警察，在这些人的眼里，你什么都不是！如果这里所有的人都站出来要对你，那可就惨了。
白小凡把他所知道的事情告诉了袁雨。
“按照你的意思，如果她们的蛊王不同意的话，那我们岂不是不能抓人了？”袁雨不知道这样的事情。
“从某种方面而言是的，这是这个地方的风俗，所以这里的人犯了罪，首先就要和这个蛊王沟通协商。”
“如果是这个蛊王犯了罪怎么办？”
“这个事情就不是我所知道的事情了，但是蛊王是她们千挑万选出来的，想必不会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再说了蛊王她还要听族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