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天陆锦延打电话跟他说的，顾永夜沉吟了几秒后开口。
“古大夫的姓氏还比较少见，我以前也认识一位姓古的，不知道她跟古大夫是不是亲戚呢？”
顾永夜似乎是很随意的在跟古渊交谈，实际上他的注意力却在顾思身上。
然后他就发现，顾思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脸上的表情虽然控制得还很好，但脸色已经微变，眼神闪烁着。
交叠放在膝盖上的手，也不自觉握紧了。
这很明显，顾思在紧张。
为什么听到他说这句话就紧张了？
除非，她知道！
同样因为顾永夜说了这句话而不懂声色观察顾思的人，还有陆锦延。
和顾永夜一样，陆锦延也认为顾思应该是早就知道了顾念念是顾永夜的女儿。
那么顾思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是之前去Z国那次吗？
古渊不知道顾永夜说这句话是为了试探顾思，只以为他是在假装跟自己寒暄。
不过，他并不想搭理顾永夜。
古.见谁都怼.渊：“古这个姓并不少见，你觉得少见那就是你孤陋寡闻。”
顾永夜刚才已经见识过古渊怼人了，这次换做是自己，他接受还算良好。
想到眼前这位老人是古秋霜的父亲，他就觉得这是直率得可爱！
顾永夜笑了笑，态度十分谦逊：“您说得对，是我孤陋寡闻了。”
本来说刚刚那句话就是为了试探顾思，现在有了结果，自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的必要。
顾永夜正好跟陆锦延聊起顾辉明拦截他那批货的事情，又提到了顾辉明小儿子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