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佟若初在背后又跟顾母说了些什么,以顾母的性子是绝对做不出来这等子事的,怪不得顾母从刚进门开始就阴阳怪气的。
顾母闻言轻抬眼眸,双眸中闪过一丝嘲讽:“你知道陆菲羽都做了些什么吗?她要将若初从顾氏集团里赶走!什么时候顾氏集团是她的陆菲羽说的算了……”
顾母依旧喋喋不休地说着女人的坏话,听到顾寒羲的耳中更是无尽的讽刺,如同针一般刺耳欲聋。
“你说的这些都只是一面之词,你有真正的了解过吗?”顾寒羲眼角含着凛冽地寒光,如同匕首一般锋利。
随即话音一转接着说道:“算了……若是在被我发现一次,我会带着她,还有你的宝贝孙子一齐搬出顾家,到时候你就守着这个躯壳吧!”
顾寒羲一字一句地说,冷冽地双眸中更加沉了几分,眉宇间也没有一丝温度,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客厅,留下顾母一人陷入沉思中。
刚推开卧室的门,便看到女人正将被泼到红酒的衣衫褪了下去,顾寒羲看到这一幕久久不能移开双眸,浑身的血液顿时翻腾起来。
强忍住心头升起地欲望,等着女人将衣衫全部换好后这才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一直在更换衣衫的陆菲羽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外发生的一切,听到敲门声便轻抬眸子,当看到是熟悉地男人身影后便又沉了下来。
顾寒羲走到女人的面前,轻轻地蹲了下来,冷冽地双眸中带着一丝暖意:“菲羽,我知道你现在十分生气,但是我还是要代替妈像你道个歉……”
“不用……”陆菲羽清澈见底地双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她实在没心情听男人的任何话,心中乱糟糟的使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顾寒羲敏锐地感受到这一情绪,轻声叹了口气坐到女人的身旁,薄唇轻启:“我已经跟她说过了,如果你有任何的不开心我们就搬家吧。”
他的女人没有必要在任何的地方受气,包括他的妈妈也不行,他绝不能让女人有丝毫的不开心。
陆菲羽闻言猛地抬眸,又瞬间将脑袋沉了下去,闷闷地开口道:“我知道你妈一直不喜欢我,可我问心无愧从未做过对不起顾家的事。”
接着陆菲羽抬眸眼底满是讽刺:“但是你妈总是能听佟若初的话,不管佟若初说什么她都信,误解我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
这也就是扎痛她内心深处的一个点,她自问从未有过差错,却还是抵不过佟若初的一句话……
顾寒羲听到女人的话,不由得一阵心疼不已,他明白女人为此付出的一切努力,可他总是想不明白为何顾母对女人有如此大的偏见。
“再等等吧,可能过些时日她就能明白你的好,就能够对你敞开心扉了。”顾寒羲皱了皱眉头,带着些许无奈地话音。
自古婆媳关系是最难的事,陆菲羽自是明白这个也并未在开口难为面前的男人,而是轻轻地叹了口气,一个灵活的转身便躺在了柔软地大床上。
夜晚,月光照射在床上的二人身上泛着柔柔的涟漪,房间外传来二人沉稳地呼吸声。
一觉醒来顾寒羲只觉得一阵轻松,看起桌上的文件也觉得顺眼了许多,余光不停地打量着一旁地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