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城上的还是虎礼哈,崔文昊经过两次谈话,看出虎礼哈战败回城身份尴尬,做不了主,便喊道:“老虎啊,到现在还不开窍?去把谭国师叫来吧,早了结好过日子。”
崔文昊从马上下来,后面的人在地上铺上一块布,摆上东西,崔文昊吃起东西来。他的轻松自在跟虎礼哈心里的沉重天差地别,好一会儿说不出话,这种情景似乎应该让谭洪量来看看,也应该让他知道别人战前是什么状态。
谭洪量也想看看这个能破他法术的人长什么样子,据听说只有二十多岁,虎礼哈一叫他,便跟他去了。
崔文昊所在的位置尚在弓箭手的射程之内,却在地上大口吃喝,谭洪量越看越气,这分明就是示威。崔文昊看到他的身形就能确定他就是谭洪量,朝城楼大喊:“谭国师,下来喝会儿吧,我这儿有好酒。”
崔文昊身边没有别人,彭湃几个人都在百米外,但是这种诚意在谭洪量眼里是嚣张,不过也把他顶在了天上,手下将领都听着呢,崔文昊摆出这种架势如果不敢出去,国师的脸丢不起。
“下来吧,你在上边说话太费劲,有什么想法我们坐下来谈谈。”
部将没人敢吭声,谁要是替国师挡下必然被崔文昊笑话,不挡话国师心里不定怎么埋怨,国师安全肯定是能保证的,甚至有可能把崔文昊杀死,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让国师自己化解吧。谭洪量心知肚明,朝下喊道:“稍等一下,我这就去。”
等了大概二十分钟,城门才打开,谭洪量带着三个人走了出来。那模样太奇怪了,山羊胡子尖鼻子,形容消瘦,两眼有神却眼珠不时向上瞄。俗话说宁生穷命莫生奸相,相学这方面崔文昊了解的不多,但是张果老叨叨个不停多少也知道点。
这种人一看就是诡计多端,不是值得相信的人。
崔文昊起身朝他们笑道:“我说汉语你们都能听懂吧?”
“南诏本是大唐属地,我们官员自然要学说汉话。”
“这就简单了。”崔文昊笑笑:“荒郊野外的咱就别来没那么多礼数,都坐吧,正好尝尝我的手艺。”
谭洪量三人分别坐下,后面的彭湃可急坏了,崔文昊没带兵器,只带一个他们根本没听过的炸药,能吓住谁?
“你们随时准备,我去看看。”
黄战说道:“去吧,我们也操心,也就你能任性一下。”
彭湃提着枪走过来的时候,三人刺棱一下就站起来了,崔文昊回头看到彭湃,脑子一转说道:“彭湃,不拿酒你来干什么了?”
彭湃愣了一下,转身回去,崔文昊笑哈哈的说道:“你们来的这么墨迹,酒都快让我喝完了,坐下,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