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灵心听到这话,均是露出一脸阴霾。
尤其灵心还特意看了看我,眸子里透露出来的那股子担心令我感到春心萌动。
我也够佩服自己的了,这种情况下还想着这些情情爱爱的事。
灵心突然就转变愤怒看向静霜:“师叔,实在不行我就直接去韩家,让他们交出七彩蛇蛊的解药!”
静霜面色凝重:“灵丫头,不行,越是这个时候你越要保持冷静,或许他们就是想逼你过去韩家,然后设套一举把你做掉。毕竟那不是只有韩黑风,还有玄真子啊,这可是当初差点做上玄门掌教的人物。所以你千万不能冒这个险。你可是我们昆仑的未来掌教人,你要真出了什么事,掌教师尊跟老师祖可不会饶了我。”
灵心贝齿紧咬,双拳紧捏。说道:“师叔,那你说怎么办?”
静霜脸上凝重加深几分:“确实现在也没什么好的办法,这样吧,等我们昆仑再查探一阵消息,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再铤而走险过去韩家,毕竟李木现在还并无什么生命危险,我们不用这么急躁。”
静霜跟着离开。说要回去昆仑着重部署一下昆仑弟子的查探地点,尤其西南苗疆一带,告诉他们一些确切找蛊的方法。
灵心也没闲着,继续坐沙发上端着蛊书详细查找解雇之法。
我都问她不是说上面方法不保险吗?
灵心说图个心理安慰,而且上面解雇之法她也没有翻找完全,说不定就能翻到一个可以适用于我体内七彩蛇蛊的解蛊之法。
我则是继续做我的事,关到房间诵读地藏经,学习《推相术》,然后到点做饭。
除了灵心不让我出门以及身中七彩蛇蛊外,我的生活倒也一切正常。
只是晚上的时候,我突然遇到件事,接到了我爸的电话。
“爸,怎么了?”
“木子,在那好吗?”
“嗯嗯,好的爸。”
“好就好……”
平常我爸也都会打电话过来问候,我妈也是,只是这次我爸好像不单单为此,他在得知我好后开始顿言,一副欲言又止样。
“怎么了爸,你是还有什么事要说吗?”我问。
“木子,你干爹出事了。”我爸叹口气道。
我一愣,我干爹出事了?
我有个干爹叫孙业详,在我们老家县城做点小生意,跟我爸情同手足。不仅从小一起玩大,甚至有次做生意失败欠债几十万,我爸都还跟我妈商量拿出全部家当十多万来帮他还债,就留下一点小钱过比以往更清贫的日子。
后来我干爹又重新发展起来,给我爸双倍还款,我爸也没多收。
逢年过节,我干爹也都会来我家窜门。
打我有记忆起,就见到了这个干爹,对我格外疼爱,把我抱着都舍不得放那种。
除我爸我妈跟我二叔,可以说最疼爱我的就是这个干爹了,排名都超过了我的三叔。
我不知道什么原因。或许就是我天生讨人喜爱吧。
还有就是我知道我干爹虽有妻室,但并无子嗣,或许这也是他非常疼爱我的原因之一。
这么疼爱我的干爹,我一听他出事自然是紧张起来,慌忙地问我爸:“爸,干爹出事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快好好跟我说!”
原来我干爹已经失踪半个多月,家里已经报警,但都杳无音讯。
我爸就让我找灵心帮帮忙,他听说昆仑天师可以通过一个人的面相查看到亲人的吉凶祸福。
我干爹这么久不回家,电话也不回个,担心他会出什么事。
我明白了。我爸就是让灵心通过我的面相观一下我干爹的吉凶祸福。
这点《推相术》上就有提过,即这根本不用麻烦灵心,我自己都能对着镜子开天眼察看。
但毕竟是干爹,算得上亲人吗?
这里指的亲人应该是血缘之亲吧?
我没多想,先答应我爸,然后我就立马收起手机站到镜子前,结合手势法印展开天眼,眼内白气蕴藏。仔细观察着我的命格气运及面相各宫。
然后脑子里一直想着这个亲人,慢慢就会在自己面相各宫处衍生一条天眼可看的关于这个亲人的吉凶祸福链。
可几分钟过去,我都没有看到这样的一条链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