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上茶。”沈非白冷冷清清的声音从大厅内传来,他的侍卫慕容紫英走了进来,双手抱拳恭恭敬敬的对沈非白说,“是。属下这就去吩咐。”
“嗯。还有,吩咐下去,今天逸武天公子来我府中随后发生的那些事情不可对外声张。”
慕容紫英恭恭敬敬的回答沈非白,“是,王爷!”
随后就有小厮进来奉茶,恭恭敬敬,大气都不敢出,小厮们猜测今日沈非白心情十分不好,所以上好茶了之后就赶紧连爬带滚的走出大厅去了,生怕一不小心惹到离王不开心就小命不保。
沈非白坐在黄花梨顾的书桌后,桌上的茶升起袅袅烟雾,茶香袅袅。
可是茶雾后的沈非白脸色上分难看,黑着脸在沉思着,好看的眉头紧缩,他的鼻梁俊挺如刀削,从俊美如鬼斧神工的脸可以看出他郁郁寡欢。
沈非白坐在书桌后的黄花梨顾椅子上,拿出旁边一个暗红漆小顾匣子,沈非白打开匣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黄色的锦囊。
沈非白打开那个锦囊,小心翼翼的取出里面放着的一块白玉玉佩。
沈非白抚摸着手中的一块玉佩,那块白玉玉佩雕刻着一朵并蒂莲,那块白玉玉佩材质温文,圆润如羊脂,是上好的羊脂白玉。
那块玉佩还没有雕刻完成,只是半成品,隐约可以看出那是雕刻的一对并蒂莲。已雕刻的花纹上分精致,精美,可以看出雕刻者的认真,呕心沥血。
沈非白用大拇指磨挲着那块半成品并蒂莲白玉玉佩,若有所思,他的眼中是复杂的思绪。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看得出沈非白此时此刻十分的苦恼烦闷。
他揉着太阳穴沉思了一会儿,突然起身,走向床边的柜子里翻出一个红漆鱼纹小匣子,他把那个红漆鱼纹小匣子放在书桌上,自己坐在书桌后的那个黄花梨顾椅子上。
沈非白打开那个小匣子,原来里面装的是雕刻玉佩的工具,有锉刀,小刀,钻子,刻刀等工具。原来那块并蒂莲白玉玉佩就是沈非白亲自雕刻的,只不过还未雕刻完工。
想不到堂堂离王也会雕刻玉佩,这个棋艺名冠天下,剑术无人匹敌的离王,沈非白,这个骄傲与才华集于一身的男子还会做这种细致的小事。
只要沈非白想要,什么样子的玉佩得不到,什么样精致的玉佩买不起?可是现在沈非白却亲自在雕刻一块并蒂莲白玉玉佩?而且还是并蒂莲?若要是旁人知道了绝对会被下死,十分不解。
也或许是堂堂离王太无聊了,随意雕刻一些小玩意儿打发打发时间,体验一下劳动人民的辛苦。
沈非白拿起刻刀在并蒂莲白玉玉佩上刻画了几道,又觉得不对,思索了一番,又起身从书柜上翻找出一本书,黄旧的书册的封面可以看出是一本珍藏了很久的书,书页上写着《玉料刻画》,原来是一本雕刻玉佩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