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是太后,却是穿着一方粉紫色烟波缥缈裙,似真似幻的裙子倒真是衬的皮肤十分白皙。手带凤镯,腰间系了一方赤金腰带。
如此精心的打扮,让人看花了眼,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不是太后,而是后宫哪位妃子。
熹菲还让宫女提了几盘精致的糕点。
一路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太后是去会见重要得人。
可这后宫已然是熹菲一手遮天,哪里会有人敢置喙她一句。
吩咐人在外候着,熹菲心情愉悦的进了天牢。天牢又如何,只要个沈非白想通了,她愿意为他踏足这里。
当看到擦脂抹粉,打扮精心的熹菲出现在天牢之中时,沈非白的脸色有一瞬间的难看。脂粉的味道,让人作呕。
当牢门打开时,沈非白依旧没有起身行礼,然而熹菲就是喜欢他这个样子。
“离王受苦了。”示意宫女给她在板凳上放了一方锦帕,熹菲才坐下。
“有劳太后移驾至此了。”沈非白勉强挤出一抹微笑。
熹菲斜睨了一眼一旁身姿狼狈,缩在一角的顾诗果,笑意更深。
“听闻离王要见哀家,哀家便来了,顺便还替离王带了几盘糕点,离王请。”熹菲亲自将糕点吴了出来,顺便还拿了一块芙蓉桂花糕,递给沈非白。
为了自己的计划,沈非白不得不强忍着恶心,接过那块糕点。
“不知太后何时放本王出去。”沈非白装作不耐烦的神色,并不动声色的将那糕点放下。
“呵呵……”熹菲拿着帕子捂嘴轻笑,“哀家知道离王一片赤诚之心,只要离王你,想通了,哀家自然,会放你出去。”
熹菲的语气暧昧不明,边说边在瞧着一旁顾诗果的反应,当发现顾诗果无任何反应之时,终于放下了心来。
“本王自然是想清楚了,才会要见您了。”沈非白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手中捏着一块糕点,优雅的放进了嘴里。
熹菲自然十分开心,手却已经附上了沈非白的手,“离王能想通,哀家十分欣慰,哀家这就放离王出去,今晚,哀家替离王洗尘。”
沈非白虽心下厌恶,却也是忍了,打定主意回府一定要好好洗上他几十遍的手。
一旁的顾诗果听到熹菲如此讲,能感觉到的,只有恶寒。
“既然如此,今日本王就能出去了,是吧。”沈非白慢慢的抽出自己的手,“那就走吧。”
说完便想大步流星的走出天牢。
“慢着,离王殿下,您就没有什么想与顾诗果说的。”熹菲眼眉轻笑,还想试探一下沈非白对顾诗果的态度,
“本王与死刑犯有何好说的。”说完,便拂袖而去,没有一丝的留恋与不舍。
望着沈非白大步流星离去的身影,熹菲不禁笑意盈盈。
“顾诗果,你害了年幼的皇帝,放心,哀家会慢慢折磨你。”狰狞的嘴脸令人作呕。
顾诗果冷漠的扫了一眼熹菲,不由得淡淡的嘲讽爬上嘴角。
“你还笑得出声,哀家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看你到时候还笑不笑得出来,如今可没人救你了。呵呵……”熹菲巧笑倩兮的捂嘴便出去了,那走路一步三摇的架势,只让顾诗果想到了青楼艳妓。
谁胜谁败,还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