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白一听御医已经请过来了。对手下的这一行为满意不已,很有眼力劲,决定回去好好的赏他一下。于是说:赶紧把御医给我叫进来。御医进来后,然后看了下顾诗果的伤口,幸亏是伤在了胳膊出,不然如果伤在了其他的地方,顾诗果的女儿身估计也就暴露了,虽然说这个御医是他这一边的人,不过为了安全起见,顾诗果女儿身的身份还是更少的人知道为好。
御医看了下伤口,对沈非白说:离王,这伤口处理的挺好,然后臣再为他仔细包扎一下,然后伤口不要碰水,最近这个胳膊不要提重物,以免加重伤口,然后又拿出来一瓶药说:这个药是去疤的,等到伤口好的差不多的时候,然后再一日涂两次,不出一个月这个疤就消了,一点痕迹就看不出来。沈非白听过后,点了点头,说:那御医你先下去吧。不过切记今天的事不要声张,御医听了后连忙说:是,臣会守口如瓶的。说过后就下去了。
丫鬟们也知道主子间有事情都说,也都退下了。
此刻屋子里就剩下顾诗果和沈非白两个人,屋里静的可怕,谁都没有说话。顾诗果是心虚,不敢与沈非白说话,因为她曾经答应过沈非白会好好保护自己,不让自己受伤,结果这次查案的时候却把自己弄伤了,再说自己查案的事情也没告诉他,前几天两个人的关系还有点微妙,这次查案自己受伤了,也不知道该怎么给沈非白开口。
虽然说:不用给他解释吧,可是当顾诗果看见沈非白的脸色的时候,就想给他解释清楚,因为她知道虽然平时俩人小打小闹,沈非白都纵着她,随她怎么样,那是因为没有涉及到原则性的问题。再说顾诗果一看沈非白生气了,距离上次沈非白生气还是上一次她为了他受伤了,然后那次自己答应他会好好保护自己,结果现在却又……所以顾诗果更加不敢给他说话,谁让自己理亏在先呢?可是自己受伤又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事,自己也很委屈好不。以前自己是多么洒脱的一个人,现在在沈非白面前越来越有小脾气,都是他惯的。(此时的两人完全是忘了前几天两个人还闹矛盾的事情)不过这话可是不敢给沈非白说的。不然估计沈非白该说了:怎么,惯着你,还是我的错了。再说这次自己也没想到会受伤,不过这次确实是自己做错了,不该大意,不该以身范险,答应沈非白要好好保护自己的事情没有做到。自己这次也知道错了,就是因为知道自己做错了,才会更加的心虚,想她顾诗果什么时候会心虚过,以前做过再多的事情也没有这样,这一切的改变都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沈非白。一个一旦爱上一个人就全心全意付出的人。于是顾诗果也不开口,不敢与沈非白说话,而沈非白则生着顾诗果的气,同时也怪自己为什么没人派人好好的保护她,真的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失去她会变成什么样,是她让自己的心活了起来以前怎么样都可以,但是这次不行,一定要让她知道自己的错。于是沈非白等着顾诗果先说话,于是也不理顾诗果。
房间里一时静极了。
顾诗果好了之后便接着去查案子,结果发现这案子疑影重重。先是死了个秀女,而后又死了好多宫女。
“顾诗果,你好点了吗?”吴顾静吴着一盆温度刚刚好的水刚想从门口进来,看见顾诗果坐在床边正凝神思考着什么事,好看的剑眉不时轻轻一皱,吴顾静注意到顾诗果在想事情的时候左手的无名指会下意识的轻轻一抬,仿若是给脑海中想到东西打上一个标记一般。吴顾静吴着水盆子悄悄退到门边,而后站在门边看着顾诗果,看着看着就笑了,谁料手上不慎一抖将一盆子水倾倒在了地上。
“啊~”
屋内一直没有发现门口站着人的顾诗果听见这么大的动静,手下意识的握紧成拳,犀利的目光闪过门口,发现是吴顾静打翻了水盆,而后手慢慢的松开来。
顾诗果缓缓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从向下垂下来的半截轻纱后面出现在吴顾静面前。“吴顾小姐,你可还好?”
低低地嗓音像是朗诵优美诗句的诗人一般缓缓吐露出内心的关切,慌乱的心得到了顾诗果轻轻的抚慰,吴顾静收拾好自己被水打湿的裙角,轻轻冲顾诗果抚了抚身行了个礼,而后缓缓站直冲顾诗果说了一句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