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劳烦王爷大人喂饭,那是何等的荣耀——
相思一边吃饭,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她扯着被子又将自己包成蛋,瞧他浅浅而笑,心情似乎不错。
她张嘴,他便喂。
两人的相处模式似乎又开启了一个新的高度,相思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瞧对面这张禁欲又温正的面孔。
稀里糊涂被睡了,反正她一点记忆都没有,也算挺好。
至少不尴尬。
而这个男人,她很难想象,他在那个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也这么面瘫吗?还是会有细微变化?
相思想着想着懊恼的捶自己头——
她怎么色了?都在想什么!
男人端坐在旁,看着戏颇多的某女一会一个表情,挑了挑眉峰。
他将碗放下,凑近她面前:“你想什么呢?”
“啊?”
相思回神,吓了一跳。
男子青丝浓郁,唇角一勾,“需要本王将昨晚的过程告诉你?”
“啊?不用!”
“......”
真是奇怪,他怎么能猜到她的心思了?一说一个准。
此时,房门外走进来一个小婢子:“爷,奴婢来收落红布。”靳容修嗯一声,很自然从旁边拿起一块布子正要递给她。
相思听明白,猛地大喊一声:“等——等。”
“怎么了?”男子回眸,小婢子一惊,抬眸瞧她。
相思口齿打结:“这是什么布?”
“你的初血。”男子很正常说,反问一句:“有意见?”
“....那个,爷,你能...能不收走吗?”
“不能。”
“留给我都不行?我自己保留。”
“不行。”
男子两次拒绝,顺手就将布子递给小婢:“这件事不可让过多人知道,对外,侧妃还与以前一样,是早便破身的,听明白?”
“明白,奴婢知道怎么做。”
小婢子拿了东西匆匆下去,临走前不意瞧了相思一眼,眼底讳莫。
相思有点羞涩,好像她是从未经过情事的小丫头,竟然满脸通红埋身下去。
靳容修走到她身边,摸了摸,“还烫?又烧了?”
“你明知故问。”她咬牙。
男人冷哼:“昨晚怎么不如此矜持?郁相思,本王真该让你知道你昨晚是怎么黏人的。”
“别提昨晚,我那是病着,你连个病人都不放过!”相思扬声说。
男人眯眸,靠近她,“你这话里的意思,嫌本王是禽兽?那本王便让你看看,到底真正的禽兽长什么样——”
“唔——”
相思的脸,瞬间被他掠过,随即印上一吻。
他那霸道劲儿,撩的她心房一震。相思差点倒在床上,双手如八爪鱼般扒着被子,死守自己的阵地。
而他弯身吻她时,青丝垂下,单手后背,一身青衣犹如碧荷般,不染纤尘,涤荡人心。
“叩叩叩。”
两人一场好戏被人打扰,靳容修眼底压着不耐,厉声一吼:“谁?!”
“主子,是我。”长卿站在门外,特别委屈。
相思颊边飞潮,嫌弃用手背擦了唇,男人狠狠瞪她一眼,理了理衣襟。
走出房外。
林长卿与他耳语几分,便见他清冷的面容添上一抹玩味,轻睨:“当真?”
“是。”
“好。”男人显然有点高兴,回身朝屋内瞧,他挥手:“你先下去。”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相思见他又回来,一阵警惕。谁想他却是坐在她床边,问:“你猜谁来了?”
“谁?”
“睿王府派来的人,说是奉王妃的命,来给你送样东西。”
“王妃?”相思想,她和那个女人可不熟,但这一看就是障眼法啊,睿王真是能想的出来,用这招来和她私会。
相思敛眉:“你要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