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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让她成为自己的人(1 / 2)

“给。”他说。仿佛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偏让相思有些不好意思。

接过,腼腆的笑:“谢谢公子了。”

红衣收回剑身,“就当我在这里做好事。”他言语里的冷漠让相思本还心怀感激,此刻荡然无存。

也对,自己现在这般就像他捡回来的小宠物一样,又落魄又可怜。

刚起来便能喝到如此甘甜的水也是享受,相思满足,喝完后将荷叶还给他。

他看也不看便丢掉,侧身走向竹舍内,相思如跟屁虫一样跟着他,见他往那里一站,便开始脱衣服。

掀起眼帘静瞧她:“打算看下去?”手指已经在解领口扣子,相思一怔,才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

忙捂上眼,“哎,你别脱,等我出去了。”大概这人是练剑后身上出汗,这才准备换衣服。

解扣子的手指微停,等待她赶紧出屋。

嘭的一声相思将门关上,又觉得不妥当,将一室内的所有窗子全部关的紧紧的,兀自站在外面。

把手搭在那两枚神兽雕像上,望着这一湖黑水,开始在心里打起主意。

第二日了,她不能总是在外,总要回去,但是她又该如何回去才能躲过一劫呢。

靳弘旬定有说辞在等着她,相思想到时候皇上真问起责来,她头上的脑袋可不够掉的。

好半天屋内的人才打开房门,相思回眸一瞧,不禁啧啧,这人长得好看就是厉害,无论穿什么都能有型,纵然仅仅是一件非常普通的白衣。

她以为他天生喜红从不会穿别的,然而当这身白衣落在她眼前,明显判若两人。

他冷冷问:“看什么?”瞧那花痴样,眼睛都瞪圆了。

靳容修在心中腹诽,她能对陌生男子摆出这副表情,离着挨揍不远了。

相思摇头,笑道:“就是觉得公子天生俊美,多看两眼嘛。”

他问:“你怎知我面具下的脸是什么样子?”

“呃...还真不知道,但就是感觉美。”

她夸起人来不费力气,像说谎话一般。靳容修拂袖,冷冷从她身边飘过。

竟然走了——

这人,这么有个性吗?

相思不知他要去干嘛,反而继续站在石像旁边想事情,自从他走后整个竹舍死一般安静,除了几只乌鸦不停转连个鬼影都没有。

相思摸摸肚子,有点饿。

鼻间便在这时闻到一丝食物味道,淡淡的,她循着味道找去,很自然就撞上坚实的胸膛,眼眸微惊,看见他垂眼,手中还拿着一个小食盒。

他的手很自然攀上她腰间,这算是两人接触最亲密的一次,相思心中一乱,推开他。

她干什么,紧张什么。

真是奇怪了。

指着那食盒:“公子这是带给我吃的?”

“除了你,还有别人?”

“呃...我很好奇你的水与食物都是从哪里来的,我记得我走过来一路并没有见到屋舍,难道是徒手变出来的?”

——蠢。

靳容修在心里评价她。这林子看似平静,但方圆百里到处都是他的人,随便取个水,拿个饭岂不是太正常。

手指轻扣在她脑门,狠敲了下。

他的这个动作做得随意。可在相思记忆中貌似那个人也喜欢如此,一阵皱眉,有些委屈。

绕过她,他步步生风,推开竹舍门,用干净布子擦了下桌,让她坐下吃。

相思觉得这人是神仙吗,昨晚他也是看着她吃,今天还是看着她吃。

把食盒打开的瞬间,她问:“公子与我一起吃点吧。”

对面那人不领情,“你自己吃。”

“哎,你都不饿吗,还是你吃过了?”相思睁着眼睛眨巴眨巴,手一拦,仰起脸来看他。

他身形高,又浑身冷冽,眼眸盯着她那只微拽衣袖的手。

眸色轻暗,“吃过了。”

“......”那好,既然吃过,她就不逼人家,往食盒里一瞧,好奇怪,竟然是她喜欢吃的菜。

心中狐疑,她将笑着问:“公子莫非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竟然知道我爱吃什么?”

那人不咸不淡:“巧合。”

“...这样......”

相思心满意足吃起来,吃到一半她说:“嗯,多谢你收留,我等吃完饭便要走了。”

“你要回去?”眉头轻皱,这女人想好对策了,便要走?

相思答:“我若是不回去那边会出大乱子,也会连累某个人。”

“谁?”他问,仿佛就是要听她从口中说出一般。相思愣了愣,想了想:“我夫君。”

三个字,让他微僵。

相思以为他是因为初次知道而被吓得,打趣地说:“公子,我看起来是不是很不像已婚的?其实我年纪的确挺小的......”

靳容修:.......

相思噗嗤笑出来,今日的她与昨晚的那个判若两人,或许她已经习惯用这种轻松的情愫来装扮自己,很少与人透露真实情感。

他任由她慢慢吃饭,又是走了出去。

与她留下一句话:“要走便走,不用找我。”

“.......”

他再也没有出现过。

相思想着他身份,虽不知到底是干什么,但见睿王如此大费周章要找他,便知他定是很重要的人。

还是感谢他的收留,临走时她从旁边拿起纸写了一些话放在桌上,又将竹舍打扫干净。

循着来时路,相思并未着急,反而是将自己刻意弄的凌乱无比,又把他给她的衣服扔掉。

论扮惨,她是费了一番功夫,甚至不惜石头砸向自己的脚。忍着疼痛,相思慢慢起身一瘸一拐的走。

她的叫喊声很大,所以很快就吸引到了人,当那些找寻她的侍卫看到她这副模样,都是一怔。

所有人第一想法便是——郁妃这是受了什么伤?

靳容修从人群中走来,翻身下马。他先是看着相思此番模样停顿脚步,随后走到她身边扶起。

这个女人,心中诡计多端,也难怪,她竟想出这招。

那双流血不止并扭伤的脚,让他的面色沉了沉。

相思如今衣不蔽体,四周又到处是侍卫,他沉着脸将身上锦衣脱下给她披上,带她上马。

相思很奇怪,他竟什么都没问。仰头望向他,薄唇的弧度预示着他现在心情不怎么好。

“回去。”他冷冷说。

顿时一众人全都上马跟随。靳容修在最前方,双臂环绕她身,相思不敢吭声,只将手覆在他手上。

皇陵处,众多人都在等着。靳弘旬身上带着伤,阴鹜坐在皇帝身边,死死盯着进来的人。

靳容修复命,将郁相思找来。

众人也是惊了,看到相思此番模样,面面相觑。

皇帝声音庄严:“郁相思,你是否认罪?”

“皇上...妾身何罪之有?”相思撑着身跪下,丝毫不明白皇帝为何要这么问。她朝靳弘旬看去,在看到他完好无损后舒了口气。

“幸好殿下没事,否则妾身真是要愧疚死了。”声音带着哭腔,眼泪来的及时,与满室的人诉说。

“当时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就突然有一大群蜂群朝我们袭来,太子殿下身为君子为了保护妾身孤身与那些蜂群周旋,而妾身当时被他踹下马,便想说要去找人来帮忙......”

“本来去的时候并没有什么,谁想当时也不知怎么了,妾身竟然迷路了,在一个地方绕了又绕就是出不去,妾身担心殿下安危,一时没了主意,谁想等天幕降下,又让妾身碰见这林中凶兽......”

“若不是王爷来找及时,恐怕妾身便要被这凶兽吃了.......”

相思擦着眼泪,又朝靳弘旬方向磕头:“还请殿下原谅妾身,救人心切又一时被迷雾所瘴。”

靳弘旬眯了眼眸,阴毒凉薄。

郁相思这番低姿态一上来便将事情说的明明白白,而她此时模样也的确是像她说的那样。

最关键的是,这个女人当着父皇太后的面将他表赞一番,说他是为了救她才会如此,那么他若是一口咬定事情是他干的,必会被父皇记下。

靳弘旬没吭声,反而是太后轻叹一声:“也不怪你,想必这其中是有误会,旬儿以为你是故意丢下他跑了。”

“怎么可能,妾身就是拼死也要护住太子殿下。”

“......”

“你们啊,朕就不该答应你们要求,搞得现在冲撞了忌讳,郁相思,朕便罚你将心经抄写百遍,供于先皇墓前。”

“是,多谢皇上开恩。”

“慢着。”

就在事情几乎要结束之前,一直坐在旁的睿王轻笑。

“本王有一事怀疑,郁妃你一个孤弱女子是如何斗得过那凶兽的?难道仅仅是腿伤了?”

相思紧捏衣角。

脸色微白:“三殿下,妾身自然是斗不过,但好在我随身都会携带些药包,以做保命之需。殿下请瞧——”

相思拿出几包药粉来,将它呈给皇帝查验,皇帝当即命太医看过,太医说此为鸩毒,若是撒上一点无论什么样的凶兽便可毙命。

睿王又说:“纵然你有这个,但也需在何时时机用上,在那之前,你是如何与它周旋?”

“殿下,妾身想,还是直接给你看吧。”

“郁相思!”靳容修忽然唤她,表情凝重。

相思说着便将披在外的锦衣拿去,在场所有人都看见了原来在这锦衣之下,她竟是如此模样。

相思的左手处,有三道似被野兽抓痕的血口子,长约十多米,还在冒着血珠。

她笑,“殿下现在相信了?”

睿王不在说话。

太后不忍心,忙吩咐她将衣服穿上,又朝靳容修说:“容儿,快将她领下去处理伤口吧,也是难为她了。”

靳容修领旨:“是。”

他站起身来到相思跟前,抚她起来。相思的双脚已不能走路,皇帝派了两个太医跟过去诊治,这才放心。

转头看向靳弘旬:“你们兄弟之间误会就该早日解开,这件事你做的很好,朕很欢喜。”

“儿臣只是尽了微薄之力。”靳弘旬得了一个好名声,为他太子地位巩固又进了一层。

但他却一点都不高兴。

明显被这个女人摆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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