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提议,让靳容修眉心一蹙。
长袖一敛,他将夏初裳揽进怀中,手覆在她背上,夏初裳凝眉,心甘情愿贴紧他的胸膛。
在这个南燕,只有她知道他真实的样子是什么,知道她爱上的这个人,到底是怎样的人中龙凤。
他如九天上的金龙,胸怀天下,心中宽广。
夏初裳相信,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会等着他,等着他来娶她。
两人缠绵相拥,时间仿佛定格一般,靳容修拉开她,唤了声长卿。
很快,长卿便将夏初裳带走,而他又从袖中拿出那个形状怪异的钥匙,摸着上面波纹,眸色变暗。
皇陵处,相思与那些丫鬟们在其中,刚清点了送往各室的斋礼等,此时她又要吩咐人去将那用于供皇上太后祭祀守礼用的蒲团全部拿出来。
好巧不巧,让她一扫而过看到太子妃夏初裳从某个地方出来,脚步匆匆,垂头而走。
相思咦了一声,朝她那边多看两眼,便见她对着四周很警惕,左看右看后,进了太子所住的偏殿。
相思看的出奇,完全没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而此时陡然有一个声音响起,吓了她一跳。
“好看吗?”
言语之中的阴仄气息让相思打了一个寒颤,差点叫出来,她回转头,对上一双犀利的眸子。
太子靳弘旬。
相思反应迅速,忙给他行礼,然而靳弘旬手一捞,将她提起来,随后整个人压过来,两人便藏在隐蔽之处,均透着半个头。
相思一惊。
靳弘旬的声音如他的面容一样阴沉,他是唯一一个让相思光看就从骨头怕到外的人,同样都是皇子,相思甚至看不出他与靳容修何处相似。
男人的大掌针扎般袭上,抚上她的背脊,“七弟妹,好看吗?”
“...殿下,你我这样不得体。”
相思想借着这样脱离他,然那锋利的眉眼袭过,是低薄的笑:“只要是本宫想做的,还没有人说过不得体。”
“殿下——”
“你这张小脸长得果然勾人,不若,你跟了本宫,本宫许你荣华富贵?”
“......”这个男人在胡说什么!竟然当着她面说出这种话,他难道就没有礼义廉耻吗?
气归气,相思不会真的与他理论,他毕竟是一国太子,权势之大一人之下,若跟他斗,或许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