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思声音清亮,回荡在整个灵寝内,绕风回堂。
睿王眯眸朝她看去,相思知道现在定是所有人都在看她,但硬着头皮,她不得不说。
“皇上,请听妾身所言。”
相思顿了顿,将身子压低:“这个香囊,原本是妾身所绣之物,前段时间王爷身体虚弱,又无端生了场大病,妾身听闻桃树有灵,可趋污浊,心愿所至,便让人求了几颗桃核,让高僧加持过,封于香囊内。妾身实是想保王爷身体平安,但却并不知皇上要在今此拿出神物来祭祀,方才还未进行前妾身在寝室看到此物放在床上,原以为是王爷忘记携带了,故而带在身上,趁着王爷不知将它塞到他身上...冲撞了神物,妾身甘愿受罚。”
“还请皇上明鉴。”
相思脸贴地面,一股股寒凉侵入身体,她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个动作,惹得了皇帝不满。
太子有句话说的很对,便是她有点太过出头。
但事已至此,她也无可奈何,毕竟皇帝若是真罚了靳容修,对阿离也没有好处。
皇帝沉吟。
坐下众人皆沉默,靳容修木在那里,连表态都没有。
相思所说也不是虚的,她是他侧妃,又是去年才进府的,这算是第一次参加皇祭,不知也可原谅。
但事情当真如她所说吗?
显然,睿王提出质疑:“照侧妃所言,七弟是毫不知情了?习武之人都有警觉,七弟的底子,还不至于差到连别人随意放在他身上的东西,都毫无察觉。”
睿王说完,呲笑两声。
这无疑在当众哂笑靳容修,打人打脸,他还真的一点都不含糊,一点台阶都不给。
靳风汐都看不下去了,“三哥,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好像七哥是个傻子一样!”
“本王可没那么说。”
“三哥!”靳风汐本想和他吵起来,被身边的太子妃拽了一下,夏初裳冷静温婉,从头到尾只看着太子。
靳弘旬笑:“七弟夫妻之间,给个香囊也是正常。”
“王爷,事实正是如此,若您非要计较,那妾身也不知该如何与你说。”
睿王继续眉眼开笑,“听你所说,看来这其中另有隐情了?父皇,依儿臣所想,怕是这郁妃故意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