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容修铁青的脸勾起冷冷的笑,果然如他所想,这女人一起来就翻脸不认人。
真不愧是她郁相思。
他被这样对待也不是一次两次,每每她喝醉后等酒醒必会这样,白日里看她挺矜持的样子,但一酒醉,就原型毕露。
那媚人的本事比青楼里的姑娘有过之而不及。
怪他?
他凉凉的咳嗽一声,就那样站在她身侧不远处,想看她反应。而当相思陡然听见房中发出一声男人的声音,吓得她猛地朝后看!
阴森森的某人,不知何时站在屋中。
她一怔,回神好半天,又似想到了什么,捂住嘴,差点从床上翻下来。
他适时出手去扶她,生怕她真的掉下来,相思身上的药膏还带着凉意,一动掉落不少。
她又是疼痛几分。
男人拉着她手将她重新放在床上,坐在边上问:“你刚才似乎对我有很大意见?”
“.......”真记仇。
相思眼珠一转,神色轻变:“我说什么了?”
“呵......”他似乎知道她会这样装傻,也不多说,将旁边的药膏拿过来,给她重新抹。
相思忐忑地继续趴好。
他与她正常说着话:“父皇与太后不日便要启程回京,我已吩咐人去府中准备行当,你有什么需要带的与你小丫鬟说一声,让她这两天着手去做。”
“这么快,皇上便要走了?不是还有三四天吗?”
“帝京还有政务需要处理,今年皇祭没有太大意外,父皇说一切从简,便要早些结束。”
“嗯,那我等会跟青儿说一声。”
相思感受着他的轻柔,与青儿敷不同,他动作很轻,生怕要将她弄疼,故而痒痒的。
相思下意识看向神物方向,没亮光,没感觉。
所以很奇怪,她身体里的躁动也少了,难道是因为昨晚发泄的缘故,所以今天这种感觉就少些,便连他碰触也与平时一样。
她深呼了口气,还好不是每时每刻的。
为她敷好药,他站起身理了理锦衣,瞧她要乱动,轻喝:“老实点。”
“...靳容修,我那个,我这里痒。”
她回过头,讨好似的笑,用余光瞄一处,那是她腰窝处,他负手而立,勾唇:“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