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殿下,你也清楚七王爷的性子,三王爷又处处刁难于他,臣妾猜测,他这是想求助于殿下庇佑。”
“......”靳弘旬却不反对这一点。他的确知道靳容修会在某些地方巴结于他,而他也装作不知道的表演兄友弟恭。
若说现在朝中谁能和他抗衡,除了睿王没有别人。
他父皇虽然子嗣众多,然真正成年并小有成就的皇子并不多。大皇子常年在边境,四五皇子早便因为各种原因夭折,六皇子又患有先天疾病早被父皇软在宫中从不与人接触,八九皇子,一个资历平平,一个与靳眠影一样不受管教,屡屡惹事,被父皇罚入帝京皇寺研习佛法,废材一个。
剩下的皇子们都年纪尚小,更不挡事。
算是原谅她了,探出一只手将夏初裳骤然拉进怀中,轻哄着:“瞧你刚才那个小心翼翼的样子,本宫有这么可怕吗?”
夏初裳摇头:“殿下怎么会可怕。”
“嗯,本宫也不是非要问出什么,但你要记住你的身份,和他们在一起时不要失了你太子妃的体面。”
“是,臣妾从未忘记。”
夏初裳的顺从让靳弘旬性子微软了下来,又与她说:“你去问问,本宫的药好了吗?”
“是。”
夏初裳从他身上起来,掀开帘子叫停马车。
待到她下去时,靳弘旬分明透过帘子看向外面——五指紧了又紧。
第二次停车整休时,靳容修才从相思这里走出来。他看到齐韵锦下来,欲言又止的样子。
靳容修将她拉到一边问:“怎么了,锦儿?”
“王爷...郁姐姐如何?”齐韵锦率先问她。靳容修平和说:“她,不碍事。”
齐韵锦垂下头。
面上总是愁云惨淡。
她的手被人握住,靳容修问道:“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与本王说。”
“嗯...王爷,你还记得之前答应我的事情,你说皇祭完,便凑请皇上......”她说的是让靳容修给她一个名分的事情。
男子微怔。
齐韵锦以为他忘了,立刻善解人意的说:“是我多言了,你自然有自己的打算,妾告退了。”
“回来。”
靳容修面容含笑,颇宠溺地抚上她的脸:“本王没忘,本王是逗你的。”
“王爷?”齐韵锦微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