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
夏初裳仰起脸来凝视他,笑了笑:“我一收到你的消息就赶过来了。”
“裳儿,太子那边一切正常?”
“嗯...这几天他除了上朝之外便是在京郊马场,那件事似乎对他毫无反应。”
“现在自然是没反应,毕竟郁相思还未做出什么。”
“师兄,你好像很相信郁相思?”
这是女人的直觉,夏初裳自在皇陵那次就感到了靳容修与她之间有什么,只是她不敢问他,怕他会生气。
然而她怎能不想?她常常自己待在太子府时就会胡思乱想,想现在的靳容修与她在干什么。
这段日子下来,她已察觉出他对她的态度变了。
面对夏初裳的问,靳容修很自然答:“她关系到三哥那边,你不是不知道,自她进府来第一天我便要表现的很信任她。”
“不是的,师兄,我说的并不是这个。”
“初裳,够了。”
夏初裳被打断话语。
女子拧眉,双手收紧,她丝毫不顾又抱紧他,患得患失说:“我就是怕,你知道的,我就是怕你对她动情...师兄,我对你......”
“嗯......”
靳容修抚上她的发,可他的心境却发生了变化。
曾经他做这种事毫无感觉,只是觉得自己在实现自己的所想,但今日,他总是能想起相思。
想起她说的话。
他竟开始厌恶现在的自己。
再次将女子推开,夏初裳眼露惊恐,他安慰她:“在太子府中要事事小心,不要为了我就去做那些危险的事情,这次之后我会冷淡一段时间,你就不要等信了。”
“师兄,你是要去做别的事情?”夏初裳问,靳容修否认:“父皇予我与兵部尚书往新城走一趟,办些事宜。”
“那师兄,你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簪花宴吧。”
“......”
簪花宴。那可是南燕规模比较大的盛宴,是宫中用来团聚玩耍的宴会。
而距离簪花宴,不过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