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容修:“.......”
长卿在旁捂头,“白大夫,你就少说两句。”
“明明是你主子挑的头,我也是实话实说罢了。怎的,还不乐意了?”
白庭舟轻嗤,却是自然而然行到他身边,捉住他那腕子,探了几分。
“嗯,这刚伤完了内脏,又伤皮肤,你自小而大经历了这么多还未死,不得不佩服一句,七王爷,你好命硬啊。”
“白庭舟,是觉得我现在伤着打你出去不得?”
“呦呵,你少动点怒吧,伤身!”
靳容修停止与他斗嘴,说道:“你与她说,她想要的东西我早便备好,至于囚尧,她想要什么时候就随她。”
“嗯,那就越快越好。”
“还有一事,我要与你商量商量。”
“你说。”
白庭舟难得听他说商量二字,为他诊完脉后又俯身瞧了瞧他手臂的包扎。
“你可知,江慕辞要苍术令做什么?不知是上天助我还是如何,他所求之事,与忠勇侯有关。”
“什么?”
白庭舟放下手中活,也惊了,这样兜转之事都能让他们碰到,难怪靳容修要专与他说。
要论起来,白庭舟之所以愿意帮助靳容修,初衷也是因为忠勇侯,他的师父曾受侯府恩情。
“你快与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嗯,”靳容修给长卿使个眼色,示意他将门窗都关好。
“当年忠勇侯一脉在南燕大盛,不仅因为他赫赫战功,还因他擅长交际之术有关,他不同于司询老将军只是戍守边关,朝中的事不善精通。忠勇侯曾代表南燕出使四周各国,扬我国威,雄辩于政,边贸生意等都是他促成的。而这些,就是江慕辞要找他的初始......”
“青未江氏,在国运还未昌隆之时曾见过忠勇侯一次,宫中,他与江氏皇族密谈多时,后来江氏皇族听从他的建议,进行国改,不久后青未举国便尝到了国改的甜头。”
“那又与江慕辞有何关系?”
“据他说,他兄长曾与忠勇侯一脉一位少年有相遇之缘,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分离,这之后不久,忠勇侯遇害,那位少年到底何去何从也就不了了知。”
“那位少年他兄长惦念了一辈子,直到两年前兄长患病去世,这才将事情告于他,让他替他完成心愿。”
“....断袖?”
白庭舟艰难说出这两个字。
靳容修轻笑:“他人事便不多加议论,庭舟,既然我已给了苍术令,便要为他完成请求,只是...事关忠勇侯一事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故而,要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