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思被他这话搅得心有点乱。
她以为他这样的性子是不会对这种寻常事情有兴趣,那次在竹舍他弄的浓烟缭绕,也不过是一时玩心。
谁想他竟然这样认真。
她看的真切,也能深深感受到,他对她的情,似乎越来越深了。
不似之前那种宠爱,现在他的目光中全是她,一举一动都能展现出来。
说不上什么感觉,她此刻有点平静。
当着他面,一口吃下一个包子,似嗔怪道:“粮食不易,你也不用这般极端......”
靳容修微怔。
半晌之后,他应道:“本王以后注意。”
“还有,你倒了一时爽,谁打扫?莲子莲心我可不借你。”
“...我会清理干净。”
“这可是你说的,晋王殿下,那就交给你了。”
“嗯。”
白庭舟轻咳一声,实在听不下去了。
他揉揉眉心,翩翩素衣行过,直接指了指外面与靳容修说:“浣衣的周大娘将她那用了十多年的捣衣杵就放在墙边,七王爷,不若你去跪一跪?”
相思:“.......”
自雨停后储寒歌与莲子莲心便继续去追查那虫子踪迹。照莲子所说,那两只化茧成蝶的虫子昨夜留了一路的光粉,经过一夜雨落,不知还能不能找寻点线索。
囚尧这边似乎一下子变正常了,相思说,那是因为蛊虫彻底离他而去,让他全身机能恢复造成的。
这下,囚尧当真有救了,头上伤口也在长,她可以彻底用现代医药来救他。
当铺的韦掌柜上前,禀报道:“君上让小的查的那枇杷也有了线索,在那些货未装箱上船时,皆是青未都城一位姓萧的商人在收购。”
“小的便让手下扮成买家的样子与那位萧老板通了信,那人却是个爽快人,直接带着我们去了他农庄上去装,他说,他这枇杷本卖的不好,是几年前被一位朋友点拨了些种植术,才翻了身。”
靳容修问:“那点拨的人他可说了?”
“说了,他说具体姓名不知,但他有个雅号,仇三爷。”
“姓仇吗?”靳容修暗自斟酌,挥手让韦掌柜下去。
相思在旁问:“你可以查透他底细吗?”
靳容修点头:“用鬼君的身份查个人自是易如反掌,只是本王对这个名号有些印象,却是一时想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