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简单吃了点。
下午她还得待在军中,也没多少时间,故而他便在帐中等她。
他找过来,其实是存了心思。他还想去那老人家那里走一趟。
昨日他生着气,并未多想,然今日他细细想来,也觉得那家有点奇怪。
特别是那个儿子说的话。
一句句,好像对南燕对靳这个姓,有种莫名仇恨。
他停在帐中等,直到,日落西山,她才缓缓走进来。
瞧着挺疲倦,她说:“走吧,今儿的活忙完了。”
两人并肩走着。
“今天做了多少?”他问,将她揽在怀中,尽量用体温来温暖她。
相思垂头说着:“差不多了吧,检查完了,又给那试行的做了简单的抗敏皮试,我们不打算开颅,而是要用声音来引导那蛊虫,希望它们自己出来。”
“可行?”
“其实...我没把握,但既然有那个特性,只需要在母蛊和公蛊上找一找,有一种说法便是‘求偶性’,可以一试。”
听她说的条理清晰,他便不担心什么。
出了行军营,相思忽然停住:“我还不想回去,我想先去个地方。”
“正好,本王也想去个地方。”
“哦?”收了目光,她想了想,忽然一笑:“该不会你去的地方,便是我要去的地方吧?”
“上马。”他不答,直接用行动表示,“到了你瞧瞧。”
扯了缰绳,他直接将相思送上去,随后坐在她身后,双手箍紧了她。
骑马快,因为他想速战速决,这样相思好回去休息。
.......
两人来到了那老者的家。
相思实在太困了,在他怀中睡了觉,直到他叫醒她,才知到了地方。
两人扣响了老人的门。
昨日那佝偻身子的老伯慢慢走来开了门,一见竟是相思,他大呼高兴,忙请两人进来。
老伯对儿子的做法感到抱歉,一直跟她道歉。
相思问:“老人家,昨日我让你抓的药,你给铁松熬了吗?”
“熬了...本来他不喝,后来还是我撒了谎,与他说这是从回春堂抓来的与你们没关系,这才喝了。”
“那可有反应?”
“有!当天晚上他就跑了好几趟茅厕,随后啊,他与我说有点饿了。”
“他在屋中?”
相思估摸着药性,想着该怎么进行接下来的。
回身看向靳容修:“你先不要进去,在门外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