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给予了一份力量,她早与他在这些时日一起成长,变成两个密不可分的人。
相思为他换上了新的锦衣,腰间围了玉带。她站在门边看他远去身影,不禁一叹。
感情的世界就是这样,两情相悦方为情,而一旦确定了心思,是断不可更改的。
半辰后,司询将军府。
靳容修下了马车,一路走进。而随着他踏入,将军府内的人并不友好。
华氏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样子,冷哼道:“晋王爷好忙啊,我们月儿回来都说了,这夫妻过日子,哪有你这样欺负人的。”
靳容修并未答话,只问:“老将军在吗?”
“呦,这是瞧不起谁呢,还不愿答话?!夫君,你身为月儿的长辈,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华氏一碰自己老公,男人也是面色不好,又不能如华氏那般犀利,只淡淡说:“七王还是快将月儿接回去吧,嫁出去的女儿,怎么可总往娘家跑?”
说完,他指了下司询老将军住处,“家父早在房中恭候七王殿下了。”
靳容修抬步快走。
司询将军的寝房里有两名侍女伺候着,门大敞,靳容修掀帘进入,便见一身戎装的老将军正精神抖擞地坐在软榻上擦拭铠甲。
他侧身,一瞧靳容修身影,并没有过多生气,反而是站起来与他躬身道:“七王殿下来,老朽恭迎。”
“老将军快请起。”靳容修面上恭敬,“本王来...老将军应该知道是为何事。”
司询老将军点头。
又是一叹息:“此事王爷纵然早些时日与我提了,但今儿老朽见自家孙女跑来哭诉,还是不免伤心一番....月儿是个沉稳的孩子,当初她费了些心思嫁到你府上,这些老朽也是都知道的。”
“哎...说到底还是她性子太执拗,当初老朽反对她,就是因为这事,她总是抱着希望说你能记得当年事,能给她幸福,但当时我便与她说过,人心最是难测,更何况一个已经远失了多年的心...我让她不要强求,她偏不听......”
“今儿她来我这里哭诉,让我以将军的身份来与你说,可是七王爷,你说,老朽怎能拉下这个脸面啊....不说这些,便是王爷你这些日子给老朽写的信,我也该感激你,替当年忠勇侯一门感激你。”
老将军明断是非,看事情看的通彻。
靳容修为了今日,早做了准备,故而这才是他在青未时给司询将军写了一封封信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