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靳弘旬一怔,忽然想明白了什么,抬眸:“你们便是通过那钥匙.......”
相思笑了笑,冷冷看着靳弘旬。
这时,靳素烨接着她的话来说:“父皇,说到皇兄儿臣到想到了另一件事,之前簪花宴上那几名无端怀孕的宫婢,父皇还记得?”
“嗯。”
“说来惭愧,当时的确是错怪七弟了,儿臣后来又查了查,原来当初做这些事的不是别人,正是二哥。皇后娘娘早就知道此事,且为二哥瞒了很久,想来也不奇怪,皇后执掌整个后宫,二哥在未娶妃之前就玩了很多宫婢,失踪一个两个,也是正常不过。”
皇帝瞳孔微微放大。
震惊之时,他凝望着太子。
靳弘旬想解释,焦急之中上前:“父皇....儿臣.......”
“二哥,你何必再装这个样子?抛开这件事,当时太医院同医药局的案子,你也有参与不是吗?”
“靳素烨!你给我闭嘴!”
靳弘旬逐渐暴躁,阴鹜的面容狠狠看向他:“你有何资格说本宫?!你做过的事不比本宫少!”
靳素烨又笑:“二哥这是被戳了心事犯了疯病?见谁都咬?”
“靳素烨!!”
朝中众人皆看着这一幕。
两位尊贵的皇子抛开兄弟之情在这里疯咬,毫无身份可言。
皇帝面色越发不好。
强忍着病态,他环视殿中,到此时他竟然将目光都放在靳容修身上,虽然前几日他惹他很不快,但却让他看到靳容修那坚毅一面,那日他在殿上毫不畏惧为保郁相思决绝的将剑刺入身上时,他这个皇帝也是震惊的。
对他忽略的太久,如今他却越看他越顺眼。
今日亦是如此。
皇帝凝着靳容修,从方才起他就安安静静站在朝臣中,面容清冷孤傲,目落地面,这般风姿竟让皇帝又想起自身的年青岁月。
皇帝眯了眸。
猛地一拍龙案,大喝一声:“够了!!你们还嫌丢人不够?!”
顿时殿内清醒。
靳弘旬噗地跪在地上,以膝上前蹭,直到来到皇帝靴边说:“父皇,你不能听三弟一面之词,儿臣什么也没做,他们都是骗你的——”
“皇上!请恕臣来迟!”
突然一声响,殿外匆匆行来一身影,皇帝定睛一看,却是夏太傅!
皇帝一惊,扶着龙椅微站:“爱卿醒了?”
夏太傅的出现,让皇后面如死灰。
便见这人身上嘭的跪地,一张脸老泪纵横:“皇上,臣大难不死,今日前来,便是要揭露当年皇后所做罪行,并,向皇上请罪——
请皇上判我陷害忠良之罪!”
夏太傅的自曝,出乎在场所有人意料。
更定了皇后的罪。
一身华服的国母身子一垮,完全没有了方才的端庄之气。
“皇上,当年是皇后娘娘想复她母家荣华,便命臣到处搜寻可长生之物,后来臣在一山谷中发现一种草,此草据说可让人死后保持肉身不腐,并三年后死而复生,臣便将这草带来给了皇后。
然恰逢忠勇侯出使各国刚回,他从宫中出来正好碰见了我与皇后密谋,皇后为了稳住他便欲让他入局,许诺若是太子继位后可许他一门更大的荣华富贵,却被忠勇侯言辞拒绝了。
后来,皇后便命臣伪造了忠勇侯与各国国君的私密文书。臣当初也劝过皇后,可她一意孤行,臣也是没有办法,之后,便有了皇后将那些文书呈给皇上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