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手撑在她身两旁,男人垂下的发顷刻间拂过她的脸,相思看着逐渐靠近的阴影,倏然心间如鼓如锤。
爱这个东西很奇妙,纵然她与他相处这么长时间,但每次他都能让她心动。
不同于任何人,只要他靠近,她便会宛如初恋般心潮雀跃。
她睁着那双媚色的眸,樱妆的唇饱满水润,手指紧紧抓着锦被一角,另一只手被他握在掌心。
他轻笑着,带着她探寻更多有意义的事。
掌纹靠向他肌肤,那般触感,她晃神间便听男子在耳边问:“你夫君好吗?”
“.......”她要怎么回答,眼中的惊艳出卖了内心。
靳容修又问:“娘子,每次伺候的舒服吗?”
“....你!”相思嗔了眼,手指一握,“你都不害臊吗?”
“夫妻之间闺房之话,本王有何见不得人?”
“..就算是这样...你也,你也不能这样。”
“嗯?那我们换个说法。”
便见他忽然撩人的贴近她脸颊一侧,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什么,那简直是要了相思命,如此惊世骇俗,亏他说的出口。
她抬手打上他身。
男人笑了笑。
想是不要逗她为好,他的相思脸皮薄,若是惹了她不高兴,他可是又要跪搓板了。
忽然想起白庭舟之前取笑他,说他在这样下去恐怕哪天真的要将府中的洗衣板跪穿。
靳容修知道点到为止。
他抬指,抚上她的下巴亲了亲,女子现在的姿势被他摆的非常好,便也就势向前一俯,加深。
亲了会儿,两人都很满足。
相思挪了挪身睡到床里,她刻意一人占据两人位,笑说:“对不起,今日这个床位不开放。”
“嗯?本王可是付过银子的。”
“说谎,我可没见过那银子在哪里。”
靳容修挑眉,将她那带着戒指的手抬起,“这么快就健忘了?郁相思,这个戴上了可是要管一辈子的。”
说起这个,她目光朝戒指看了看。
如此夜里,寝室内灯火明亮,便将她无名指的戒指照耀的如星星般闪动,她心下一片温暖,便也软了眉眼。
看在这个份上,她便让他一回。
将身侧开,抿着唇装出一副勉强样,“行吧,其实我也不是那贪心的人......嗯,就一晚吧。”
靳容修不禁被她气笑了。
一晚?
她喂鸟呢。
他宠溺的掐了掐她鼻尖,“抠死你算了。”
相思笑了笑。
两人和衣而躺,她露出半个脑袋来凝他,见男子竟然没有对她做出任何事。
他闭上眼,轻轻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