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了隽儿脸,与孩子说:“不用怕,娘亲这便进去与父君求情,乖。”
“嗯!”孩子满心欢喜点了头,“娘亲,孩儿站的好累,你要快哦。”
“好。”
相思掩住笑容,将门推开,她先是往里面看了看,这才将门关上。
东离那闷骚的样子顷刻就呈现在她眼前——只见她的夫君这位已退役的帝君闭目养神的将身靠在床榻内,一双白靴还露在外。
男子青丝如雾,垂落在床边。半倾的身子以手托脸,修长的手指垂放在身腹前。
帐帘一边垂落一边挽起。
她清了清嗓子,装作一副要拜祭他的模样,当着他面直接身鞠九十度,喊道:“参见帝君——”
男人冷冷笑了声。
嫌弃眼帘,瞧她努力憋笑的模样冷道:“孤听的一清二楚,这事没商量。”
“哎,阿离,谁说我要替隽儿求情了?他那个孩子你对他严厉些是好的,男孩嘛,总要在打骂当中成长,否则这大了不成材。”
“你当娘亲的很有觉悟?”
“跟随帝君这么久,这点小觉悟要是再没有....您,还要我吗?”
相思眨眼地靠向他,将帐帘掀开坐在他身边,很自然用手指玩起他的发丝,那般狗腿模样入了男人眼,眼底都是溺爱。
他探出大掌抚上她腰,“孤不要,还要便宜了别人?”
“比起这个,我倒是对那个庄子很感兴趣,你改天带我再去一趟嗯?也让我见见那满庄子的驻仙....增长些眼识?”
东离睨她:“说了这么多,你却是总想着玩?”
“阿离,我们下来为了什么,不就是去见识这俗世繁华给自己的心不留遗憾?”
“...再议。”
男人将话沉下,倏然坐起身将她抱在怀中,热腻的贴靠着她脸颊,鼻尖细细闻了闻。
“去了哪里?脂粉店?”
“嗯,你怎么知道。”
“这里很好闻。”
东离的吻落在她脖间,仿若水波涟漪,“看来你昨晚是一点没累....”
“谁说的。”相思嘟囔一句:“你也就会将你那些手段用在我身上。”
“郁相思,你是孤的妻,懂么?”
“好好好。”
她实在受不了了,痒痒的,忙从他怀中起来,拉开两人距离,以眼色示意,“站站就行了,还真让他在外面吗?”
“该罚。”
“阿离,他还是个孩子,自然会将心思放在玩耍上,你既然说了要陪他,就算发生什么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 要真说起来,那就是那供奉观的事,你本是帝君,能被认出也不为过......”
提到这里,东离忽然嗯了一声。
“供奉观...孤将这事忘了。”
“怎么了?”
“孤自在帝宫治理这些年,从未默许过凡世开一寺一观用来供奉,又何来与我相似的观寺?”
“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