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酒楼一处高档包厢内,岳风和恩斯典当行江南地区总负责人邓长生,相对而坐!
邓长生是一位年约五十许,两鬓斑白,略微有些脱顶的中年男人。
他脸色严肃,目光中充满了浓浓的震慑力。
他浑身散发的气势已然表明,他身份不一般,身居高位!
一般人站在邓长生身前,绝对会被邓长生的气势所迫,甚至于对视都不敢和邓长生对视。
但是这邓长生虽然气势非同一般,但他却吓不到岳风。
因为岳风的气势,同样不弱!
“你这是破坏行规。”
邓长生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微微抿了一口后,脸色严峻的看着的岳风:“我恩斯典当收取典当物,与你无关!”
“我早已发出了通告,任何人不得借给岳礼耘金钱。”
岳风毫不客气的直视面前的邓长生:“你既然顶风作案,那便休怪我不客气。”
“你算什么东西?”
“你说的话,我就一定要遵从,要听?”
在岳风话声落下后,邓长生轻蔑一笑,丝毫不给岳风半点面子:“恩斯典当的口号,便是天下无不可当之物。”
“这世界上,没有我恩斯典当行不敢收的东西!”
“你岳家集团,亦是如此!”
邓长生冷声说道:“既然你岳家想往出典当,那我恩斯典当就敢收!”
“你既然不给我面子,我又何必给你面子?”
听到邓长生的话,岳风却是笑了:“既然你敢收,那我就敢砸你的恩斯典当。”
“嘭。”
邓长生一把巴掌拍在桌子上:“你可知道我恩斯典当有什么后台和背景, 砸我恩斯典当。”
“你是活腻歪了。”
邓长生眼中满是浓郁的寒芒,毫不客气的威胁岳风。
“哈哈。”
岳风咧嘴一笑,毫不客气的看着邓长生:“我管你恩斯典当有什么背景,敢招惹我,那我就砸了。”
“你又能如何?”
岳风冷眼看着面前的邓长生:“我告诉你,你的恩斯典当我就砸了,你能奈我如何?”
“这次真是一个警告,是你恩斯典当自作孽,非要顽固我的命令。”
“如果下次你恩斯典当还敢打岳家的注意,那就不是砸店这么简单了。”
“我告诉你,我这不是恐吓,我这是警告。”
“别死到临头时,怪我没有提前警告你。”
岳风轻蔑一笑,丝毫不给这邓长生半点面子。
“该死!”
听到岳风无视和鄙夷的话,邓长生顿时目眦欲裂,无比的愤怒:“我告诉你,恩斯典当是邓家的财产,我是邓家的人。”
“你这是在作死,在得罪我。”
“燕京邓家!”
瞪着岳风,邓长生厉声吼道:“敢得罪我燕京邓家,你会死的很惨。”
“很惨!”
邓长生目眦欲裂,他愤恨的说道:“岳风,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现在你任由岳礼耘把岳家集团典当给我恩斯典当,然后再赔偿我被砸店铺的损失,并公开向我邓家,向我恩斯典当赔罪。”
“那这事还可以和平解决。”
“要不然。”
邓长生毫不客气的冷笑一声:“那邓家绝不会放过你。”
“你会死的很惨,很惨。”
邓长生冷眼看着岳风,眼中满是森然的威胁!
“呵呵。”
岳风无所谓的轻蔑一笑,根本就不在意这邓长生的威胁。虽然他知道,这邓家和慕容家以及纳兰家一样,都是燕京响当当的大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