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洛清依眸中炸出一抹惊喜，“真的？我就知道大姐姐最好了，谢谢你，大姐姐。”
“那，三妹妹，你用什么来换呢？”
洛清依脸上的笑容僵住。
洛清欢后退一步，上下打量着洛清依。
“三妹妹年纪也不小了，难道不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宴席吗？你想要枕影，我可以给你，但是，你得拿出等价的东西来换。”
她上前一步，抬手，纤细、白皙的手指拂过洛清依的脸颊，“用你的脸来换如何？”
洛清依僵住，大夫人一把攥住洛清依的手腕将她扯到身后，怒目瞪向洛清欢。
“洛清欢！你说的是人话吗？”
“那你们做的是人事吗？洛青沐再不是东西，也没伤害过你们吧？你们竟给他下阿芙蓉。”
洛清欢眸光骤然一寒。
大夫人脸上若被一股寒风抽打，又若尖石子划过，不由向后退去。
“走！”
洛清欢扫了一眼枕影，枕影这次没敢废话，老老实实跟在了她身后。
直到走出东福院，暖风才将大夫人的叫骂声送到洛清欢耳边。
“这还真是恶人先告状，明明是她给大公子吃的阿芙蓉，竟然还栽赃到我们身上？”
“呵！”
洛清欢轻笑，瞥了眼枕影，“你说，是谁恶人先告状？”
明晃晃的太阳悬在两人头顶，直指人心。
枕影低垂着头，死死盯着自己脚边的影子，“奴婢不知道大小姐在说什么。”
“很快，你就知道了。”
洛清欢抬手折下一根柳枝，绿莹莹的柳枝在白皙的手指上打着转。
进了梅子苑，枕影愈发惶惶不安。
“大小姐，若是您不喜欢奴婢与大公子在一起，以后奴婢不再找大公子就是了。
若是您不喜欢这个孩子，奴婢愿意打掉。”
“虎毒不食子啊，枕影。”
洛清欢意味深长的叹息，忽的转身，一把擒住枕影右手手腕，向后一扯，迅速抓住她左手手腕也扯了过来，手中柳枝一转，便将她双手反剪在身后捆了个结实。
“大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免得你伤了孩子啊。”
洛清欢笑吟吟推了枕影一把，看向迎出来的枕月，“东西呢？”
“小姐！”
枕月看了一眼枕影，攥紧了手中的白瓷碗。
“难道你不想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洛清欢伸手。
枕月攥着白瓷碗手指的骨节渐渐泛白。
洛清欢的手又向前递了递。
枕月看了眼枕影，渐渐松手，迟疑了一下，将手中的白瓷碗放到了洛清欢手中。
“枕月。”
洛清欢唇角弯起一抹笑意，“一个人应该善良，但绝不能对恶人善良，否则就是糊涂了。”
“奴婢明白了。”
“掰开她的嘴。”洛清欢看向枕影。
“不！不！”枕影摇着头，极力挣扎，意图摆脱枕月的手，“洛清欢，你要做什么？我腹中可还有洛青沐的骨肉，那是你小侄子啊！”
“你别怕。”
洛清欢笑盈盈舀起一勺白瓷碗中黑乎乎的东西灌入枕影口中。
“这是阿芙蓉，你每日都去厨房偷偷抹到洛青沐的猪蹄上，怎么会不认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