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春手一扬。
咔嚓!
不待他手中的药粉洒出,手腕已然被木五折断。
“你们竟然一点都不担心姑墨?不担心云州?”
江成春这次是真的震惊了。
无论夜流光,还是洛清欢、云幽,甚至这个顶着江秋白脸的木五,根本就没有把他刚才的话听到心里去,不然他反应不可能这么快?
“姑墨如何,云州如何,不劳你操心!你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是怎么死的吧。”
洛清欢冷冷看向江成春这个人渣。
“也是,我忘了九公子医术高明,假以时日怎么可能破解不了蛊虫?不过你们以为解了蛊虫就能救得了姑墨?”
江成春狞笑着看向几人,“要你们死的不是我,是皇上!当今的皇上!哈哈哈……
就算你们今日能救了姑墨,来日呢?”
“来日我让他做不了皇上!”
洛清欢冷冷道。
江成春傻了!
夜流光倏的看向洛清欢,眸中是难掩的震惊。
眼前的女子,绝色的小脸上覆着寒霜,清澈的眸底一片冷凝、坚定,可见那话她不是随口说说,而是心中真的动了这个念头。
为了姑墨,她真的要与皇上对着干?
云幽好似没听到,从袖袋中取出一个青色瓷瓶,看向江成春。
“给你看样东西。”
“这、这怎么会在你手里?”
江成春再一次震惊了,这是他用来覆灭云州的最关键一步啊。
“所以,云州无恙!而姑墨,除了你在张记包子铺投放的那包蛊虫害了人之外,再没有人受伤。
顺便说一下,你的情诗写的真烂!木五!”
木五接过云幽手中的青色瓷瓶,一把提溜起江神医。
“我亲爱的父亲,走吧!之前皇城有人赌你会被五马分尸,还是千刀万剐,没想到,他们都输了。
你知道你会怎么死吗?你会被鸡吃的渣都不剩!你自己制的蛊,怎么着自己也要试试它们的威力!”
红叶领着侍卫每人抱着一只公鸡追着木五与江成春而去。
“第二步,完成。这是第三步,”云幽将一个锦囊递向夜流光,“千万不能出一点岔子!否则,之前做的一切努力全都白费。”
他看向洛清欢,“走吧,咱们连夜回云州,李不归的酒该醒了。”
“好酒,真是好酒!”
李不归呢喃着。
“将军!将军!”
守着李不归的杜荣又一次唤了起来,“醒醒!快醒醒!将军!”
李不归终于睁开眼睛,砸吧了砸吧嘴,起身看向窗外,天色灰蒙蒙的。
“哎哟,天都黑了!这一觉睡的,你怎么也不叫我?”
“将军,不是天黑了,是天快要亮了。”杜荣解释。
李不归倏的瞪圆了眼睛,“这么说,我睡了一下午又一晚上。”
杜荣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伸出两根手指,“您已经睡了一天两夜,又一个下午。今日是八月初一。”
“八月初一?”
李不归愣住,雷公公交代让他三日后到云州宣读圣旨,就是今日啊。
“外边现在什么情况?”
“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