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大师!”
洛齐停在男子身前,“想好了吗?要不要教我机关术?”
“绝不可能!”
鲁大师冷冷望着洛齐,眸中尽是不屑。
“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
洛齐一把掐住鲁大师脖子,“你知不知道,你的命在我手里?你要是不答应我,那你就只有去死了。”
他的房间被人动过,洛秋兰又问他那样的话,显然已经有人察觉鲁大师的失踪与他有关了。
所以,他没有时间与鲁大师再墨迹了。
他手上一点点用力,鲁大师面皮涨红,太阳穴青筋暴起,眼珠凸起的瞪着洛齐。
洛齐稍稍松了一点力气,鲁大师的胸脯当下剧烈起伏起来,大口大口的吸着涌上来的空气。
“死亡的感觉不好受吧?鲁大师,只要你答应教我,我就放过你。”
“不可能。”
鲁大师面不改色,“殿下曾经说过,心术不正者,不能学机关术。”
“你以为不敢杀你?我是齐如海的儿子,如果不是你,我父亲也不会死!你以为我是在请求你吗?我是在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鲁大师不语,望着洛齐一字一字道,“心术不正者,不能学机关术。”
“啪!”
洛齐抬手给了鲁大师一巴掌,“你的命都保不住了,还与我说这些?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他弯腰从靴子中拔出一把匕首,一把拽起鲁大师的左腿,脱掉他的靴子。
“我再问你一次,可愿教我机关术?”
“心术不正者,不能学机关术!啊!”鲁大师惨叫出声。
鲜血顺着他的脚后跟滴落,染红了洛齐的眼。
“疼吗?这只是挑断了你的脚筋,还没有砍掉你的脚!鲁南!我再问你一次,可愿教我机关术?”
洛齐问着已经脱掉了鲁大师右脚的靴子。
“心术不正者,不能学机关术!”
鲁大师从牙缝里、呻吟中挤出这句话。
“好!很好!”
洛齐手中匕首扬起,毫不客气的挑断了他右脚脚筋。
鲁大师痛的直接昏死过去。
洛齐抬手匕首直接扎在鲁大师大腿上,将人又扎的痛醒过来,顷刻间痛的汗水就打湿了衣袍。
“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再不答应我,我可就要挑断你的手筋了,手筋一断,别说机关大师,你连正常人都不如。”
洛齐站起身,石青色的锦袍上沾染着大片的血迹。
他后退一步,又后退一步,冲鲁大师长长作了一揖。
“鲁大师,您可愿教我机关术?”
“磔磔——”鲁大师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怪笑,断断续续,几乎一个字一个字的向外蹦。
“心术、不、正、者,不、能、学、机、关、术……”
殿下,您说的话,我记得,也放在了心上。
“好,好!”
洛齐面色铁青,转到交椅后,一把拔出洛大师腿上扎着的匕首,直接戳在了他右手上,然后用力一挑。
鲁大师痛的再一次昏死过去。
洛齐尤不解气,匕首拔出,又戳进了他左手。
“机关大师!我废了你的手,我看你怎样做机关大师?没有了机关大师,我看谁来撑着玲珑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