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这就……”
“老爷!素兰姑娘回来了。”
松亭的话被门外婢女的声音打断。
门帘一动,素兰一身狼狈的进来,双眼含泪望向姜连跪下,“老爷!奴婢差一点就见不到您了。”
姜连豁然起身,“出什么事了?”
江秋月眸中闪过一抹狠戾,却什么都没说只望着哭的梨花带雨的素兰。
“奴婢都还没有来得及动手,她就发现奴婢不是玉如烟。奴婢说宝珠在我们手上,让她放了奴婢,她却说奴婢是拍花子的,将奴婢送了衙门,关进了大牢。
“那你是怎么出来的?”
江秋月狐疑。
姜连同样疑惑。
“奴婢买通了狱卒,对了,老爷,洛家的大老爷,洛清欢的父亲也在大牢里。他是被洛清欢关进去的,要不是他帮奴婢说话,或许狱卒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奴婢。”
姜连脸色大变。
素兰知他心中所想,急急解释道,“老爷放心,回来的路上,奴婢仔细看了,并没有人跟踪奴婢。”
“为了以防万一,”她瞥了眼江秋月,“奴婢还特意潜入了江家,之后从江家密道离开江家回来的。”
江秋月冷笑,“跟踪一定要用人吗?蠢货。”
素兰脸色一白,姜连已经想到什么,看向松亭,“快去请乌头大师。”
松亭应声而去,很快领着一个秃顶的老头进来。
姜连恭敬的冲秃顶老头行了一礼,看向素兰,“乌头大师,劳烦您瞧瞧她身上可有什么不妥?可被人下了什么能追踪的药或香?”
乌头大师凑近素兰,吸着鼻子将她从头闻到脚,看向姜连,“除了屁股上有男人的汗味,其余没什么味道。”
素兰脸色涨红,一脸羞愤的瞪向乌头大师。
江秋月乐的差点没笑出声来,“难怪狱卒会放了你。”
素兰恼恨的瞪向江秋月,江秋月不屑转眸看向姜连,“老爷,如此说来就是洛清欢并不在意宝珠。松亭你还是去一趟邓府吧。”
姜连点头,松亭应声退下。
姜连又斥退素兰,这才热情招呼乌头大师坐下。
“乌头大师,那位姬公子身上的毒您真的不能解?”
乌头大师冷笑,“怎么?后悔了?又不想要那小子去死了?晚了!当初老夫就告诉过你们,蚀心莲无药可解,是你们坚持要用蚀心莲的。”
“大师误会了,我们是明日想要请九公子给他瞧一瞧。我是怕万一九公子解了蚀心莲的毒。”
姜连赔笑道。
“啪!”
乌头大师重重一巴掌拍在小几上,小几散发出一阵恶臭,软倒在地,化成一坛刺鼻的水渍。
“这毒吧?蚀心莲比这还要霸道。即便芫华那老东西来了,也解不了蚀心莲。这下,你放心了?”
乌头大师起身,睨了一眼姜连与江秋月两人,“没事别打扰我,老子还要研究江成春的手札呢。”
他似笑非笑看向江秋月,“说起这江成春可真能装啊,还一代神医?这论起歹毒的手段,就连我这个老毒物也是拍马不及。”
江秋月敢怒不敢言,赔着笑脸将乌头大师送了出去。
夜,一点点褪去颜色。
很多人,尤其是朱雀大街的人都被急促的锣鼓声给惊醒了。
“这是谁家娶亲呢?”
“什么娶亲,我刚去瞧了,有人去回春堂看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