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瑟脸上一红，下意识的把笔记本挡住。
这也太丢人了吧，怎么可以这么羞耻，先不说她文笔、构思好坏，就这个题材……而且她写的这么明显，应该看的很明白吧。
赵锦瑟恨不得把头埋在笔记本里，她偷偷的望了郑华年一眼，没想到郑华年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脸上带着笑意和调侃的意味看着她，还是很认真，认真到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程度。
“你觉得很羞耻？”郑华年问道。
赵锦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郑华年认真道。
赵锦瑟被他的话给镇住了，竟然真的这样照做了，她直视着郑华年的双眸，竟然忍不住有些紧张。
“是。”
“你在为什么而羞涩？”
赵锦瑟忍不住别开了脸：“小说题材，小说文笔，小说构思。”赵锦瑟一一说了出来。
“具体一点。”
郑华年就叫他自己都搞不懂了，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较真。他也没有在强迫赵锦瑟直视自己的眼睛，而是任由她放松心情。
“我的小说文笔不好，构思性不强，题材也……很小众，所以我……”
赵锦瑟没办法再说下去了，因为每说一句话，她都感觉是在自己的心上狠狠的划了一刀。即便如此，这也是她每天晚上奋斗的成果，别人不认可就算了，他自己现在竟然也……
“所以你很害怕别人看你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