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精浓度最起码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隔着好远,罗夏便就感觉到了刺鼻。
而离得最近的楼司辰显然也不例外,瞬间就皱起了眉,将头甩向了一边。
“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死的吗?”花洮没看楼司辰,而是冷声地问了一句。
随后不等楼司辰接话,花洮那深邃的眼眸凝了他几秒,之后便将那瓶酒精在楼司辰眼前晃了晃,轻声道:“跟你现在一样,满身伤痕而死。”
一听花洮讲佟相,楼司辰瞬间就攥进了拳头,奈何绳子很粗,死扣着他的手腕,根本无法动弹。
“你若不在我面前碍眼,兴许还能留个活路。”花洮的语气很是薄凉,自始至终没有一丁点的情绪表达,仿佛楼司辰根本就是一个脚下的蝼蚁,他也无非是那闲来无事看蚂蚁搬家的行人。
听到这,楼司辰冷笑一声,有些精神失常地嘶哑喊道:“那你就杀了我啊,看着生母的死出生,再被生父亲手送终,多幸福啊哈哈哈哈……”
楼司辰笑得很疯狂,抻得脸上的伤显得很是狰狞。
对于楼司辰的话语,花洮并没有在意,只是道了句:“虽然你不服从管制,但是比冢田结那小子有头脑,利用价值不低,我不会杀你。”
原本花洮这句话算得上是比较温和的一句,但没有想得到,就在下一秒,花洮突然便拿起那瓶酒精,抬到楼司辰头顶,垂直倒下。
这一刻,罗夏根本就不敢看眼前的画面,强忍着回过头重新猫到了温寻身后,然后紧紧地拽着温寻的衣服,使得力气相当大,连带着掐到了温寻的肉。
接近于纯酒精的烈性液体顺着楼司辰的发丝倾泻而下,瞬间大批地落到楼司辰的肩上,再流向身体和腿部。
楼司辰身上都是血淋淋的重迹伤口,都还没有愈合,完全是皮肉大敞的状态,那层白衬衫极薄,酒精就这么大量地透到每一处伤口,浸如肌肤,疯狂地刺激着全身的每一处痛觉神经。
楼司辰在酒精下落的瞬间就闭上了双眼,身上仿佛被送入了岩浆,疼痛、烫辣,深入骨髓的痛让他很快就吼出了声。
男人的嘶吼是崩溃的,仿佛随时会死去,正在接受濒死前最令人痛苦和恐惧的体刑。
罗夏根本就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直接闭紧眼睛贴着温寻的脖颈,浑身上下都开始发抖,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没有一点生气。
温寻只是想带着罗夏来看花洮与楼司辰的交谈,但却没想过会有这番场景,顿时有些懊恼,伸手捂住了罗夏的耳朵,叹了口气。
他们现在不能离开,地下室没有墙壁隔档,全都是黑色的栏网,若是现在走,势必会被看到。
温寻他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是花洮是个危险的人物,温寻并不想让罗夏惹上一丁点麻烦。
花洮那瓶酒精见底后,顺手扔到了一旁,看着眼前已经痛到几乎昏厥、狼狈得不成人样的楼司辰,依旧是面无表情。
随即,花洮对身后的手下道了句:“十分钟之后清理所有伤口,不要有一处感染,不许用止痛药物。”
闻言,手下很快便道了句“是”,非常忠心。
而就在此时,花洮刚退后几步,打算离开。
谁知就在这时,罗夏实在是被吓到了,手指颤着,一不小心手中的枪便脱了手,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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