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果然没死啊！”娜塔莉亚跑过来，笑着锤了王凡胳膊一拳。
王凡好奇地看着她和她身后的孩子们：“你们怎么来了，看起来，你恢复得不错嘛！”
当初变异非常严重的珀西和卡萝五人开心地拉着王凡，像是报告作业一样，展示自己的变化。
如今她们虽然还没有彻底变回正常人的样子，但已经不需要用斗篷将自己全身都包裹住了。
只有从手臂和眼睛还能看出和普通人的不同。
王凡摸了摸五人的头发：
“很好，继续做我交代你们的事，你们应该很快就会彻底恢复正常了。”
王凡看向娜塔莉亚，她已经不需要用长筒手套来掩饰手臂的异常。
见王凡打量自己的胳膊，她得意道：“怎么样，好看吧？”
“嗯，不愧是我的手艺！”王凡点点头，嘀咕道。
娜塔莉亚白了他一眼：“你说什么？这分明是邪、额，武仙大人的功劳。”
王凡笑了笑，点头道：“武仙的手艺不错。”
“唔，为什么感觉你说这句话很奇怪。”
寒暄了一会，一直在旁边旁听的露德米拉忽然插嘴道：“你能解释一下，你在安图恩背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哦，我主动放弃了狩猎。”王凡耸了耸肩。
“为什么？听起来你应该有机会杀死使徒吧？”露德米拉有些不解。
“为什么要杀它呢？它只是在那里，如果不是天界的人主动进攻他的话，他根本不想伤害其他人。”
“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想，但是你要明白，使徒是混乱之源，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场灾难。”
王凡摇头道：“我倒不这么觉得，在我眼中，它只是一个普通生命罢了，应该用正常的评判标准来看待它。”
娜塔莉亚笑了：“所以，你才会摧毁帝国的试验场，救出我的妹妹们吧！你说得对，使徒也是生命，我们不应该对他们有偏见。”
“大概，吧！”王凡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道。
“大错特错！”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威严的声音，所有人注意力顿时被吸引过去。
杰克特带着几名亲卫走进厂房，一脸严肃道：“使徒就是使徒！”
“冒险家，你亲自和使徒交手过，我以为你会明白使徒到底有多危险，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想？”
“怎么，我应该怎么想？”王凡皱眉道。
“使徒就不该存在于世间，因为安图恩，我们死了多少人？
你刚才说安图恩是一个普通的生命，那我想问问，掠夺工业区的能源，杀死无数的士兵和冒险者，世界上存在这样的普通生命吗？”
“杰克特司令，你的想法太激进了。”娜塔莉亚也皱眉道：“安图恩从来没有主动进攻过你们吧，不然根特早就被推平了。”
“你也说了，它拥有推平根特的力量，使徒始终是邪恶的，现在它安静下来了，但如果有一天它决定这么做怎么办？”
杰克特盯着王凡厉声道：“如果我是你，一定会想办法杀了它，防止这种事情发生！”
王凡摇了摇头，看向之前自己有些纠结的每日BUFF，心中有了决定。
【魅力亲和】：你的话说服力增加，增强效果与你的魅力值上限有关（持续至下次醒来前）。
这buff虽然对战斗没什么帮助，但正好适合拿来应付现在的局面。
毕竟杰克特是根特的司令，万一他从中作梗，带着根特军队搞点事，王凡的计划说不定也要受到影响。
选定buff后，王凡释放出淡淡的神威，与杰克特对视道：“我问你，安图恩出现了多久？”
杰克特眼神虽然锐利，但依然瞬间败退。
他避开王凡的视线道：“一年。”
“这一年里，他主动进攻过你们吗？”
杰克特皱眉道：“没有！但是我们有很多人因他而死。”
“你被一群蚂蚁攻击时，会选择让蚂蚁一直咬你还是顺手拍死？”
杰克特脸色有些难看：“即使不算进攻安图恩时阵亡的人，根特停电后防御几乎瘫痪，卡勒特长驱直入，造成了多少伤亡你知道吗？”
“即使没有它，卡勒特难道就不会进攻根特了？你们的防御太过依赖电力，难道也是因为它？还是你们以为卡勒特永远无法发现你们这个致命弱点？”王凡反问道。
“……不能让士兵白白牺牲，它必须付出代价！”杰克特沉默了一会，强硬道。
“是吗，比起不得不反击的安图恩，下令让士兵进攻它的人，以及负责守卫根特的人，是不是更应该付出代价呢？”
王凡说完，杰克特额头已经满是汗珠，脸色也有些发白。
王凡见好就收，趁着杰克特沉默时，淡淡道：“我会将它送回魔界，以后它再也不会来打扰你们，如果你想追击的话，可以去魔界找它。”
杰克特：“……”
看着杰克特沉默离开的背影，王凡松了口气。
“听你一说，我都要站在使徒那边了。”露德米拉笑道，朝外走去：“老人家需要一点安慰，还是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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