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润皱眉,“王府是没有下人了吗?”
“有啊,但是他们笨手笨脚的,劈得柴,都没你劈得好。”容卿卿笑眯眯地说,眸底藏着狡黠。
这个家伙就只会奴役她,难道她就不会找补回来吗?
看着她脸上的笑容,谢景润明知是个坑,但还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过来,“那好吧。”
……
厨房后面的空地上,谢景润褪了外袍,穿着单衣在劈柴。
劈了没一会儿,汗水浸湿了额头,他看了眼一旁无所事事,正在磕瓜子的女孩儿,突然停下动作,“容卿卿,帮我擦汗。”
容卿卿正在嗑瓜子,闻言,诧异地看他一眼,“你自己有手。”
谢景润抿唇看了她一眼,“我帮你干活,你连汗都不帮我擦?”
容卿卿:“……”
对上他仿佛含着轻雾的眼神,她咽了咽口水,为什么会有一种负罪感?
她拿了帕子,鬼使神差地上前,踮起脚给他擦汗。
谢景润嘴角隐晦地勾起,特地屈膝,以便她给自己擦汗。
不远处,蹲在屋顶上的长林、长风两人。
看到眼前这一幕,不禁咋舌。
“没想到主子这么干脆地答应来劈柴,是居心不良?”长风感叹道。
长林深以为然,却是纠正道:“什么居心不良?主子这是光明正大地调戏。”
长风点点头,“说得也是。”
“我看这柴,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劈不完,我先睡一会儿。”长林说着,往后仰躺在瓦片上。
果然如长林所说,一堆柴禾,谢景润足足劈了半个时辰才劈完。
他不是要擦汗,就是要喝水。
容卿卿深深觉得,这家伙在故意整她。
正在这时,洪管家来报,“郡主,容二小姐来了,说想见您。”